他最后的记忆是他跟几个女明星在天台玩完进了卧室,保镖留在了外间,那么绑匪呢?他们藏在了卧室里吗?

女仆在房间里进进出出居然没有发现有人潜入……

耳边忽然传来了脚步声,有人接近了他。

“他一个半小时前就该醒了……”一个年轻的男声说,“镇定剂应该早就被代谢完了。”

“确实。”另一个明显经过变声器变声分不出男女的声音说,“他大概出了点问题。”

“我认为是你下手太重了,他流了很多血,也许你在打落他牙齿的时候不小心把他给打成了脑震荡,导致镇定剂效果过了他依然在昏睡。”男声冷静地指出。

那个人的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歉意:“不好意思,当时心情比较糟糕,可能下意识增加了一点力道……但我还是有控制的,你看他的颅骨都没有裂开,我也没有用武器去敲……”

阿布拉:“……”

下手的力气得大到什么程度才能徒手劈颅骨啊?!我的颅骨没裂开可真是谢谢你啊!

“你应该下手轻一点的,用钳子把他的牙齿全部拔下来就好了……”男声又说。

阿布拉:“……?”

好家伙,这位更狠!把牙齿全拔下来就叫做下手轻了吗?!您对下手轻的定义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呢?

“再说这些有什么用?”那个人说。

“也是……”男声道,“要给他找个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