喟了一声,燕铁衣道:“知道南无春乃‘崆峒’三奇之一,功高莫测,行为怪异,其
‘大劈炼’绝技当世无双,不过,这位前辈年纪已经很大了,该有七十多啦,且早已不在江
湖上行走,却怎会有这么两号徒弟?”
杨小怡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他们的师父绝对是‘九手真君’郄不会错,太爷
对于他手下人的出身来历,一向探查得很仔细。”
燕铁衣的表情有些沉量:“你见过他们施展‘大劈炼’的功夫么?”
杨小怡摇头道:“没见过,刚才要不是你说,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两个还会这种功夫。”
天色是黝暗的,燕铁衣的心情也不觉沉翳了,现在,他己感到形势逐渐严重起来,至
少,不似他先前看得那样轻松自如了。”
杨小冶偏过头问:“怎么啦?你在想什么?”
燕铁衣振作精神,一笑道:“我在想,对于搜罗江湖好手的这一门学问上,贾致祥不愧
是行家!”
杨小怡道:“当然,太爷本身虽不懂武功,可是他会看会比较,那个人有什么技艺,是
否有独到之处,甚至火候深浅,全逃不开太爷的那双眼睛,每挑选一名保镳,太爷都是亲自
考验,他满意了方得中选,因此若没有几分真才实学,是混不上‘十全山庄’这碗饭的。”
燕铁衣道:“看来,贾致祥用的并非全是奴才!”
杨小怡道:“太爷喜欢人才!”
燕铁衣懒洋洋,的道:“说说那四个面容肖似的红脸大汉吧。”
杨小怡道:“那是‘虎帐四霸’,曹家兄弟、曹豪、曹杰、曹英、曹武。”
燕铁衣道:“又是那一路的牛鬼蛇神?”
杨小怡道:“这四个兄弟的来历又与他人不同;大摡在十五年前,一个叫曹化民的孤老
头子,被雇人庄做短工,干的是搬运谷米的粗重工作,当时,他便要求带他四个儿子一齐进
庄,管事不肯答应,曹老头苦苦哀求,说是早年丧妻,遗下这四个孩子,平日相依为命,更
需要他照顾饮食起居,又怕他不在身边,叫孩子们玩野了,但管事以无例可循,坚不同意,
恰好太爷经过那裹,见曹老头可怜,又喜欢那四个孩子生得浓眉大眼,结实活泼,这才一句
话放他们父子五人全进了庄。”
燕铁衣低沉的道:“那曹化民恐怕是个不露相的武林高人吧?”
杨小怡忙道:“一点不错,你好机灵,竟然一猜就蓍!据太爷说,别看曹化民瘦棱棱的
像个猴子,可力气大蓍哪,他干活的辰光,百多斤一句的谷米,一个人就能抗起五六包,一
干年轻小伙子,却连两包都掮不上;这还不说,他在运米上车的时候,不是一包一包的搬
抬,而是隔蓍几十步的距离凌空拋掷,郄那么准,又那么稳上,百斤的谷米,受妥当当的一
包包堆,叠得恰到好处,车不动,马不惊,捧极了,他食量骇人,一顿能吃七八个白面馍,
或是三四斤面条,十碗大米饭,但是做起事来也足顶上十个八个汉子用,后来大家混熟了,
曹老头表演过飞身捉鸟,肉掌劈石,甚至以他那干瘪肚皮烙热过单饼,然而他虽有这么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