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铁衣一本正经的道:“我是真话,并非说笑;任凭贾先生家财亿万,富可敌国,但他
胯下之异味,亦必不比一干常人来得容易消受,你老兄厕身其中,不觉得多少有点儿委屈
么?”
这一来,麻三可再也挂不住了,他僵在那里,脸上表情极其丑怪凶邪,但他却发作不
得,羞恼窘怒之情,溢于形外!
轿子里,贾致祥生怕把场面弄砸了,搞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结局,他赶紧大声叫
道:“燕铁衣,你想耍赖不成?”
燕铁衣一笑道:“怎么说法?”
贾致祥怒道:“你要的东西业已给了你,可是,我的人呢?”
燕铁衣道:“放心,奶的人也包管毫发无损的‘完璧归赵’。”
贾致祥气势汹汹的道:“人在那里?”
把手上玉盒妥善放好,燕铁衣一拍手:“跟我来。”
贾致祥有些不安的道:“你可不能搞鬼……”
燕铁衣冷冷的道:“笑话,我岂和你们一样?”
贾致祥一拍轿前横几,火爆的道:“这是什么意思?”
燕锇衣道:“就让我们彼此心照不宣吧,说明了,大家不好看!”
哼了哼,白泰山接口道:“燕朋友,你口气有点不对,莫非东西到手,就另有打算?”
燕铁衣语气转为缓和的道:“前辈宽怀,燕铁衣决非言而无信之辈,今所盼者只要各位
不图‘另有打算’,燕铁衣已是烧了高香!”
白泰山脸色微现阴沉,但却没有回答。
贾致祥又吼叫起来:“喂,燕铁衣,奶到底是交人不交?先在这裹穷磨茹,又让我们如
何相信你是‘言而有信’?”
燕铁衣皱眉道:“记得我已说过——跟我来。”
贾致祥恨恨的道:“好,我们便跟他去!”
软轿迅速抬起——抬轿的人居然就是‘虎帐四霸’曹家兄弟,看他们那种‘驾轻就熟’
的俐落身段,显然干这‘兼差’已不是短时间的事了。
‘天罡’包魁‘地煞’管恩昌,‘斑怪’索标和‘邪丑’孙佑四人便分开左右前后环护
软轿四周,‘白衫青锋’白泰山与‘老娃子’麻三两个,领队似的率先于前,也是他们二人
距离燕铁衣最近。
燕铁衣引着这一行人绕过‘大龙石’,直往石后那片林子走去,只是数十步的远近,他
便在林边停了下来。
前随的白泰山冷然开口:“怎么了?”
燕铁衣朝林内一指:“杨小怡就在里面。”
白泰山朝林子里张望了一阵,因为光线太暗,林木过密,一时并无所见,他迫近几步,
强硬的道:“我没有看见七夫人——”燕铁衣道:“从我站立的这个方向进去,大概走十
一、二步,就可以发现一株树干分叉生长的半枯老槐,杨小怡便在那树干叉生的中间凹窝
里——”后面,买致祥怪叫:“怎么没听到小怡的声音?燕铁衣,你把她如何摆布了?”
白泰山的态度也逐渐变得狠厉起来:“燕朋友,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七夫人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