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呆,江昂愤怒的道:“他是要借此羞辱我江家。”
摇摇头,燕铁衣道:“姓易的不会这么幼稚,劫掳令妹的事,非同小可,传出去对
他有害无利,但他却悍然干了,并且毫不忌讳的通知于你,这其中,恐怕别有图谋!”
江昂气恨的道:“这畜生,他莫非是想勒索?”
燕铁衣道:“以他的富厚财势来说,他会么?”
江昂在鞍上移动了一下坐姿,自己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易家有的是钱,似乎不
该有这种打算。”
燕铁衣道:“不是为财,而他唾涎令妹,亦已劫掳到手,他却不求隐密其事,反倒
唯恐我们不知,立时遣人来告,骨子里,他在动的什么邪门?”
敲敲额角,江昂不解的道:“不错,这王八蛋是在动的什么邪门?”
燕铁衣深沉的道:“据我想,他是要一劳永逸,一网打尽!”
江昂愕然道:“大当家,此话怎说?”
燕铁衣目注前路,缓缓的道:“你是令妹的兄长,在‘青河镇’甚有名气,本身亦
非可欺之人,而我是你的朋友,与令妹相交颇善,令妹的被劫,你我自然不会甘休,依
情度理,我们两人都将立时追究探查令妹下落,而最大的嫌疑,便是‘大裕集’的易连
顺,这一点,我们想得到,易连顺也会想得到!”
江昂忙道:“这又如何?”
燕铁衣道:“你身怀技艺,我不易相与,他们全很清楚,令妹虽被劫掳,易连顺却
难以高枕无忧渡其逍遥岁月,为了一劳永逸,他势须将我二人诱往歼杀,才能免除后患,
去其忌虑。”
眼皮目下的肌肉猛跳,江昂破口大骂:“这个恶毒阴狠的狗东西,真是天良丧尽,
人性全无,他居然定下如此一条斩尽杀绝的毒计,妄想坑害我们——上苍有眼,便看他
的阴谋能否得逞?”
燕铁衣道:“你且莫激动,这只是我的猜测,是否保准,目下也还不敢断言。”
江昂嗔目切齿的道:“错不了,大当家,姓易的定然是敲的这等算盘,这天打雷劈
的孽种!”
望着两边迅速倒退的景物,燕铁衣又道:“此次前往‘大裕集’,江兄,我们都得
加上几分小心,对方必然是早有准备,认为吃定了我们,才会来上这一手。”
“呸”了一声,江昂怒道:“做他的清秋大梦,吃定了我们?他们即使吃定了我,
也能吃定了大当家你么?真是笑话!”
燕铁衣道:“问题是,不知他们业已晓得我的底细否?”
江昂迷惘的道:“知不知道大当家的底细,对局面的演变也有影响么?”
燕铁衣道:“当然——如果他们已经明白了我是谁,犹敢前来传信挑引,则他们必
已请到极为厉害强悍的高手助阵方敢如此,反之,他们纵然有人帮场,实力便不会过于
铺陈了,这其中的关系很大……”
江昂有些忐忑的道:“但是,以大当家震山撼岳,力敌万夫之能,不管他们摆到何
等阵仗,该也不堪大当家一击。”
淡淡一笑,燕铁衣道:“我们讲事实,不要说神话,江兄,我是一个人,一个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