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这位“黑图腾教”中“乐升馆”的大管事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那般懊恼又
萎颓的坐了下来,模样只差不曾号淘大哭!
白飘云瞠目低喝:“忤逆的畜生,你到底想通了没有?”
垂下头,韩忠光噎著声道:“老大爷……除了跟著你们,我已经无路可走了。”
一抹笑意浮上白飘云的面颊,他却急快又将其凝结,仍然硬邦邦的道:“你早就该
这么做了,无论讲渊源,比情分,说伦常,你都该帮著我们,却偏偏得费上这一大顿口
舌才叫你服贴,你如此执迷顽劣,罔顾旧谊,休说是你,便你老子我也一样骂他个狗血
淋头!”
韩忠光可怜兮合的道:“老大爷,我实有苦衷,其实对老大爷我那敢有一丁半点的
不尊不敬之处?形势逼人啊,老大爷明查明鉴,只要老大爷垂谅,我可是一切豁出去了。”
“呃”了”声,白飘云这才放缓了腔调:“总算你天良未泯;善性犹存,我便恕过
你这一遭,不过你亦大可放心,此事此後,我们包管不会委屈了你,好歹总有个安排!”
燕铁衣立道:“白老说得极是,如若韩兄能够屈就,我“青龙社”中就有好几个职
位任凭韩兄挑拣!”
韩忠光感激涕零的道:“难得老大爷与燕大当家的这么成全我,照顾我,我就是拚
了这条命,也不能亏负各位对我的厚爱啊。”
白飘云沉缓的道:“现在且先归入正题吧,老侄子,你可有什么重要消息要告诉我
们?”
神色倏忽转为严肃,韩忠光放低了声音道:“各位莫非还不知道阴负咎已经自押解
他的人手中逃脱?”
这个消息出自韩忠光嘴里,却好像猛的扔了一包炸药在燕铁衣他们几个人的心中,
震荡得他们一个个神摇魄动,好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
努力抑制看自已那种又惊又喜又激动的情绪,燕铁衣轻轻的问:“这个消息可靠么?”
韩忠光正色道:“绝对可靠,是昨天夜里由本数“信使鸽”传送回来的紧急快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