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真摇摇头,舐舐嘴唇,漫不经心的道:“阁下高姓大名?”
白面书生冷冷一笑,沉声道:
“青松山庄第一院院主奚槐。”
项真略一思索,静静的道:
“‘白面枭’奚槐?”
白脸书生嗤了一声,道:
“如何?”
项真吮了吮流血的嘴唇,淡漠的道:
“没有什么,我只是想,只有在这种情况之下你才敢对我发威。”
白面枭奚槐双目骤睁,狠狠的道:
“姓项的,要对奚某人用激将法你就错了,奚某人不会放开你的!”
项真仰视着奚槐道:
“我明白你不会放开,假如在平时,奚槐,只怕你惹我不起。”
奚板脸上的白肉抽搐了一下,冷森的道:“非常不幸,项真,那个时候奚大爷并没有遇见你,遇见你之时却是你眼前的这副狼狈像,你再狠,再有名望,却在奚大爷的手下被揍得鼻青眼肿!”
项真不在乎的一笑,大约牵动了伤处,他的眉头皱了皱:“这无所谓,因为你用的手法并不光明,如果堂堂正正的来,奚槐,我一己之力可以活宰你三个!”
白面枭奚槐忽然磔磔的笑了,笑着,他又是双掌连掴,打得项真的脑袋左倾右仰,血沫子溅飞。
好一阵,他的手也打累了,才在笑声里停手,眯着眼问:“现在,你还嘴硬不?”
项真的上下唇破裂,两颊全成乌紫之色,他翕动了一下肿裂的嘴巴,吃力的道:“这只是开始,奚槐,更凶的还在后面,到我不能说了,我自然不会再说。”
白面枭奚槐冷冷一笑,道:
“你不算笨,姓项的,更凶的刑罚果然还在后面。”
老人汪樵峰向前踏了一步,低沉的道:
“奚老弟,这就开始第一道吧?”
奚槐点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