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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银发男人离开厂房,找到了之前买灌饼的摊子。
摊主对他印象深刻,露出诧异的表情。
“你都吃完啦?”
银发男人没有回答,他把一张五十块的纸币放在摊子上,说:“来个一样的。”
摊主笑着应好,正想调侃两句,却骤然瞥到了纸币上的一抹蛋黄色湿痕。
是血。
同时他才注意到,男人的黑色罩衫上也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
摊主的笑顿时僵在脸上,背上的鞘翅因为紧张发出了“咔哒”的摩擦声。
他不敢问,飞快地做好了一个巨大的灌饼,里面的馅料比之前的那个还要多。
银发男人接过灌饼咬下一大口,咀嚼着转身走回了巷子。
身后传来凌乱的动静,是摊主在慌张收拾东西。
回到厂房门口,男人手里的灌饼已经只剩一半,厂房里头没了动静,大概是审问完了。
银发男人没有进去,他站在门外享受着热腾腾的晚餐。
好香。
男人咀嚼的动作忽然停住,他疑惑地把灌饼凑到鼻子底下嗅了嗅。
不是这个。
他放下灌饼,又仰头在空气中嗅了嗅。
一种陌生的甜蜜气息缠绕上来,难以形容,但在千分之一毫秒的时间,银发男人的饥饿感被激发到了最深的位置。
好香。
对比之下,灌饼鲜咸的热气变得劣质,嘴里柔软的食物变得粗糙刮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