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脚刚进去,季北辰后脚就跟了进来,为床头上的花瓶换花。
季闲:“……”
他怀疑这家伙是故意的。
季闲犹豫了两秒,还是决定等季北辰出去了再换——虽然也不是没被对方看过。
季闲就靠在屏风边看季北辰干活,看着看着,视线就飘了——他先是看着季北辰雪白的蜕裂线,然后视线就忍不住瞄向了季北辰紧实的腰,再往上是宽阔的背阔肌、饱满的大圆肌、漂亮的斜方肌……
最后季闲的视线落在季北辰的后颈上。
季北辰还戴着那个虫奴项圈。
因为季北辰一直戴着,季闲已经把它当做季北辰的正常装束了,这会才反应过来。
“你回头去把脖子上的项圈取了。”
季闲说。
季北辰放下花瓶,回头看过来,似乎很疑惑季闲的决定。
季闲:“我这边搞奴隶废除行动,身边人还戴着项圈,像什么话?”
“……”
季北辰沉默两秒,欠身答道,“好的,陛下。”
季闲:“还有,今天你带一队人,去把昨天你拿回来的种子给送回‘土豆’跟前去。倒在祂的创口旁边就行,祂自己知道怎么办。”
“土豆”是季闲给种子起的“雅称”。
季北辰:“是,陛下。”
·
墓山沼泽。
进森林的路是步行的,季北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队六人的虫侍,中间两个抬着箱子。
到了种子跟前,季北辰让看守的虫侍撤去了隔离肥皂泡。
“唔。”
有虫侍发出了不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