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闲:“……”
我呸!
明明是你自己先亲上来的!
季闲红着脸,色厉内荏:“让你滚就滚,废什么话?晚饭也别来吃了。”
季北辰见好就收,笑着欠身行礼,“是,陛下。我先下去了。”
季闲目送他离开,等确定人走了,季闲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操。”
季闲小声骂了一句,伸手摸着自己的嘴唇。
触感、味道、舌头的力道,还有季北辰被咬破的嘴唇,他拥抱季北辰时的大力。
“……”
季闲感觉自己的三观岌岌可危——我难道是个s?
“陛下。”
季北辰去而复返,盯着季闲摸嘴唇的动作,一脸看破不说破的笑,“谢陛下为我上药。”
季闲:“……”
季闲操起旁边的药瓶就砸了过去。
季北辰往外一闪,然后愉快地滚了。
他下了楼,离开了寝宫,脸上的笑也逐渐淡去。
和他一样——就像他闻到季闲的香味时一样,他们想要靠近对方,想要吃掉对方,无法自控。
[你生来就不是废虫。有人夺走了你本该享有的一切。]
原来是这个意思。
季北辰回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记忆被一条条剔出来,干干净净地排列着,组合成了一个还不完整的答案。
他确定,班达亚齐绝对还会有行动。
但是他不担心,因为他会把它们都撕烂的。
季北辰抬起手,贴着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手指上残留的属于季闲的香味,银色的眼瞳里崩裂出无数网状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