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是什么——是季北辰。
梦里的季闲果然也看到了季北辰。
梦里的季北辰变成了一颗蜜果,往外不停渗着蜜色的汁液,还在不停对他招手。
“陛下,来吃我呀。”
即使在梦里,季闲也为这种“搔首弄姿”翻了个白眼,但是身体却诚实地凑了上去。
“真吃了你!”
季闲威胁地对蜜果说着话,嘴唇贴到了蜜果上,舔到了蜜果的汁液。
季闲吞了口唾沫。
本来只是威胁的话,忽然就变成了真切的渴望。
“真吃了你……”
季闲咬住了蜜果,轻轻用牙齿磨,混沌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咬,但梦里的诱惑实在是太大……
床上。
季北辰的衬衣已经被季闲舔湿,嵌在他身体里的“摆件”完全贴服在了衬衣上,露出了一个轮廓;多日来不停破坏、愈合的伤口又涌出了一些鲜血,从湿透的衬衣布料中渗透出去,被季闲卷进了口舌。
这一刺激鼓励了梦中的季闲,他张开嘴,伸长的犬齿轻而易举就撕烂了季北辰的衬衫。
季北辰不得不阻止他。
“陛下……陛下!”
季闲打了个哆嗦,清醒过来,双眼迷茫地眨了眨。
季北辰趁机拉过被子堆在了自己的腰腹上挡住,然后把季闲扶直了身体,并舔湿了自己的嘴唇。
季北辰先发制人地告诉季闲:“看来我没有把您伺候舒服啊,陛下。”
季闲稍微清醒一些,看到季北辰有些乱的衣领,以及湿亮的嘴唇,懵了两秒。
“我干嘛了?”
季北辰放松了擒着季闲双肩的手,笑了下,反问:“您是不是梦里也在亲我?如果是的话,我会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