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他娘不反咬他们一口,已是仁尽义至.他们困兽之斗也好,土崩鱼烂也罢,关我什么事?
他们,更是咎由自取!”
可真是一篇美言。端良想笑,又笑不出来,他摇摇头,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上官
卓才,不过,我可以替你问问楼主的意思--”
上官卓才哈着腰,一派低三下四的窝囊像:“务乞端兄多为美言,所谓两国交兵,不杀
降将,呃,我就算是形势所逼的降将吧,再说,我与‘金家楼’不也是没有渊源在,如今日
暮途穷,你们岂忍心赶尽杀绝?”
此刻,费云领着严祥大步走了过来,这位“金家楼”的大司律面容阴沉,皱着眉问:
“这是怎么回事?端兄!”
端良抬抬肩道:“上官卓才表示要和我们修好,他弃械于地,袒现其诚!”
费云冷冷的看着上官卓才,上官卓才不觉头皮发麻,赶紧胁肩塌背,垂下一双手:“是,
是,大司律,我知罪,我认错,敢请大司律发慈悲,启仁心,慨赐生路……”
一挥手,赞云道:“严祥,先把这家伙铐起来!”
打了个寒噤,上官卓才往后退了一步,惊惶失措的道:“大司律,我乃是一片赤诚,全
心降服,决无不规意图,大司律,你,你怎能如此相待!”
费云生硬的道:“你现在的身份,已不是如同盟友的‘三龙会’会旨,而是形成敌对的
‘三龙会’会首,此地更是战场,既为敌对,又是降虏,当然便只有阶下囚的待遇,至于如
何发落,须待楼主裁决,是生是死,全看你的造化,上官卓才,愿亦不愿,全由自便!”
话讲得干脆麻利,意思更是明摆明显,费云点划出了两项重点……现下上官奉才束手就
缚,说不定尚有生望,否则,便仍须决一死战!
上官卓才明白费云的意思,他极快的忖度了片刻,终于长叹一声,颓然坐下.严祥更不
迟疑,快步上前,用行家的手法,以随身携带的细韧钢丝,将上官卓才反臂捆了个结实;费
云微微点头,道:“这是个聪明的选择,上官卓才,假如你仍要负隅顽抗,这累累遍地的遗
尸,这不成人形的遗尸,就是你未来遭遇的写照……但你切莫妄想逃脱,我们会非常注意你,
只要你稍有潜逸企图,你便仍难落得周全!”
唏嘘了一声,上官卓才狗熊似的道:“人已到了这步光景,还能朝哪里逃去?是好是歹,
全凭你们的良心了,唉……”
没有再理上官卓才,费云偕同端良、严祥,以及替禹其穆包扎妥当后赶来的公孙向月,
匆匆奔向金申无痕与展若尘拼斗的那边。
在那里,早有申无忌、金淑仪、阮二、古自昂等人于旁掠阵,“矮土地”翁有方则加入
申无求的一档,合力对付黄渭--
申无忌没有亲自去支援他的二妹,有两个原因,其一,他认为这边的形势发展更为重要,
其二,他看出来黄渭并无求胜式过招的意态;明确的说,黄渭根本没有斗志,甚至十分沮丧
与无奈,他和申无求的打,只是敷衍,只是拖延,此情此景,他总不能空着手站在那里看戏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