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影抿了抿嘴,坐上他的腿,右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垂眸看着他半靠在沙发上,眼睛半阖着,他爱极了他一副冷淡模样,又为他变了神情的样子。

“反正现在大家都在宴会上,也没人会出现在这里。”

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江时影侧首碰了碰他的喉结,温软的舌尖勾着,这般主动的模样,薛泊深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在他腰侧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在犹豫一番后,终是也不甘示弱的探了进去。

——我是河蟹分界线——

江时影懒懒的躺在床上,吃着薛泊深喂的粥,神情餍足,像只尊贵的猫儿。

“薛哥,不喝了,饱了。”

男人沉默的放下勺子,起身要将东西收拾,出门时,江时影叫住他。

“薛哥,别光顾着我啊,晚上消耗太大,应该多吃点才对。”

看着男人加快的脚步,江时影靠在枕头上,笑的肚子酸疼。

牵扯到身上略微不适的部位,才收敛了一些。

随后而来的羞涩,快要淹没他。

“我是不是太主动了?”江时影不禁反思。

没等到男人回来,江时影就在他的卧室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这一次只是腿软了一些,其他的竟然都还好,该说不说,是有点天赋在身上的。

江时影先是迷蒙地看了看周围,才反应过来这是薛泊深的卧室,只是现在除了他,空无一人。

又赖床了快半个小时,他才慢慢悠悠的爬起来,穿衣洗漱。

江时影看了看脚腕,才刚变淡的印子,又被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