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影自己倒是没怎么吃,红酒也就只是抿了几口。
看着一杯又一杯,江时影才好心的没有继续倒,看着已经上脸的薛泊深,道:“薛哥,你好像有点醉了,我扶你去休息休息。”
薛泊深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反应慢半拍的点了一下头。
江时影将人扶到客厅的沙发上,一只手撑着沙发,看着瘫坐着的薛泊深,对上他的眼睛,动了动唇。
“薛泊深,你醉了吗?”
只听男人低声道:“醉了。”
江时影弯着腰,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上,上半身压低了一些,垂眸印上男人看起来冷淡至极的唇。
看来是真醉了,任凭他主动,也不见薛泊深回应。
江时影刚一分神,就立马被反客为主,腰被死死的搂着,汹涌的热度带着不可抗拒的蛮横无理,占据了他的整个呼吸。
撑着沙发的手,变成了撑着男人的肩,坐在他的腿上乖顺的回应着。
等到被放开时,他都觉得自己好像是醉了。
“薛哥,我们回楼上吧。”
薛泊深动作停下,嗯了一声,两个人站起身上了楼。
江时影安静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率先进入房间,然后伸出一只手扣紧他的手腕,将他拉了进去,砰的一声就关上了门。
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他身上,江时影也是悸动不已,扬起修长的颈,手将衣服都拽出了深刻的褶皱。
“薛泊深。”
“求你了。”
这一夜,江时影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直至睡到中午,他才醒过来,身上干净舒适,还穿着干净的睡衣,薛泊深应该是给他洗过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