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雌虫有资格拒绝。

越不介意登记地如此仓促,不介意没有婚礼,不介意新雄主是一个自己完全没有见过面的陌生雄虫。

反正他也没有任何表达意见的权利。

即便是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越也只会感觉头脑一痛,不会想去尝尝其中的味道。

毕竟他知道,他是没有资格去奢望什么美好的,他对他的新婚生活没有期待,只是随着命运的安排前进,是走是跪是爬,都不由他。

越看着天空叹了口气,心想:不错了,不管这位小少爷有什么特殊的“爱好”,至少这次不是被按在街上使用完打断腿带回去的,算是个好开头了。

第二天一早,越就收拾好了背包站在军部门口等待埃文来带他去战家。越的行李很少,一个包都没装满,埃文来时还以为他忘记带行李了。毕竟这一去,他大概再也不会回军部了。

已婚的雌虫能否再踏出家门都仰仗雄主的脸色,很多雄虫是不希望自己的雌虫再回去工作的,他们希望雌虫们能乖顺地在家照顾伺候他们,随叫随到,任由摆布,而不是凶相毕露地在战场上打打杀杀。

越坐上埃文开来的市区穿梭舰,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数年的地方便收回了视线,什么也没有说。

越被埃文带回战家后,家庭医生便围了上来,给他抽血拍片,从头到脚做了仔细的检查,在埃文点头后,他又被带去了浴室,被里里外外清理干净。

忙碌了一个上午的雌虫没吃上一口营养剂就被带去学习引导分化的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