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珹怒火攻心,他对战赫钦一再忍让不过是因为……,现在他竟然又对越出手,他恨不得再……他一次。
对面战赫钦还在骂,战珹正要回击,忽然注意到迎面走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埃文!”
战珹立刻挂断电话,怒气冲冲地走至埃文面前,质问道:“越呢!你对他做了什么!”
埃文一脸不解地看着怒发冲冠的小珹少爷,开口说道:“他两个小时前就从我办公室走了啊,我……我就和他交代了一下他的任务安排……小珹少爷……您这是?”
战珹看向一旁的雌虫,眯起了眼睛:“他两小时前就走了,是吗?”
雌虫是埃文中将的随行兵,平常就在中将办公室门口站岗,他看到雄虫湛蓝的眸中透露出了危险的讯号,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感觉大脑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难以抵抗的压迫感下,他无意识地开口:“是……是的……我两小时前就看到越少校离开中将的办公室了……”
战珹收敛了精神力,雌虫没有说谎,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忽而,战珹的通讯器响起,战珹看了一眼呼叫显示立刻接起了电话:“越!”
“……雄主。”对面的雌虫语调平静,但战珹还是明显感受到了他情绪中的痛苦与压抑。
“越,你现在在哪里呀?发生什么事了,刚刚打你电话你没有接,你没事吧?”战珹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