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搞的雄主”战珹在霍廷的办公室外踱步,白鹭放下手中的茶杯出言安抚:“放心吧,霍廷会解决的,越毕竟是位军雌,他会服从命令的。”
战珹长叹了一口气,心情复杂:“他心疼我担忧我我很开心,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反对我上前线。”
上一世,战珹与越并肩作战,配合默契,活跃在抗击蜂族的一线。战珹一想到可以久违地与越一起上战场,看到他大杀四方的英姿,激动地嘴角都控制不住地上扬,本来想给越一个惊喜,没想到越的反应是完全的惊怒。
越不能接受让战珹上前线,那生死未卜的一个月刚刚结束,他说什么也不能让战珹再面对那样的危险。
白鹭看着眉头微蹙的战珹,心想:你之前和霍廷闹着要把越调去后勤部队时可比越激动多了。
关于越的战时调动,战珹与霍廷爆发过许多次争执,刚毅的上将完全不顾战珹的儿女情长,在种族存亡面前寸步不让,连白鹭都劝不动他。
战珹无数次跟白鹭抱怨霍廷的冷血无情,白鹭都平静地安抚道:他毕竟是上将,肩负着巨大的责任,许多事也是身不由己。
霍廷是一只什么样的虫,白鹭再了解不过。他强大冷静,谨慎果敢,他是个天生的战士,极少有情感波动,很难体会到战珹对于失去挚爱的恐惧。
他的心里只有种族兴衰,对于个体的关注仅在客观因素,不在意主观认知。
这次难得两虫站在了统一阵营,越是怎么也改变不了这份调令的。
战珹担忧地说:“不行,我还是要进去看看,万一霍廷对越动手呢,就他那德行,要不是因为我是雄虫,他都会上来给我两拳,更何况是对越呢。”
白鹭被战珹的话逗笑了:“你对霍廷的误会还挺大啊。”
战珹和霍廷是两个极端。战珹是个感性的浪漫主义人类,是个不讲道理的精神土匪,他很难理解霍廷的许多坚持,也并不想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