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珹故弄玄虚地说道:“天才的事你别问,快点过来吧。”

众虫立刻动身穿越射线区,在战场上锤炼的军雌们身手矫健,很快通过,战赫钦也在埃文的帮助下迈入了这片区域。

战珹一边等待着埃文和战赫钦,一边嘱咐大家后续的行进路线,忽而感觉手心被捏了一下,一个闷闷地声音贴近耳边响起:“雄主……您‘之前’通过这里的时候,有红外探测器吗?”

战珹回过头,看向雌虫烟灰色的眸子,拍了拍他的手臂,状做轻松地说道:“你在说什么呢?我之前怎么会来过这,我是通过观察知道……”

越:“有还是没有?”

一向乖顺的雌虫没有再接受战珹粉饰太平的言语,强硬的询问中夹杂着一丝哀求的语气:“告诉我吧,雄主,我想知道……”我想知道您的过去,想知道您到底经历过什么……

战珹的每一句话语背后都带着细思极恐的熟练,让越不敢细想却又忍不住去想。

不要暴露皮肤……他之前被这气体破开过皮肤吗?

每一条线对应一个机关……他触发过这里的每一个机关吗?

处境会很危险……他落入过那些危险的处境吗?

超越可承受的上限……他被困在里这经历过无法承受的痛苦吗?

只是想想,越便心如刀绞。他憎恨自己的怯懦,因为害怕失去战珹而对战珹身上的疑云视而不见;憎恨自己的虚伪,只顾维持着虚幻的平衡却未去探究过战珹行为背后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