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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还没那么努力地做过一件事。

我想到这里,眼泪便止不住,谢言只能用袖子给我擦眼泪,还警告我,“闭嘴,不准哭。”

我只能努力止住泪水,极度压抑下,居然还打出了一个哭嗝。

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我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睁大了双眼去看谢言,好丢脸,希望谢言聋了没听见我这般丢脸的举动。

但是天不遂人愿,他姿态慵懒地托着腮,灰瞳有了丝异色,就连唇角也微勾。

明显是听到了。

我想下车,我不想再看见谢言了,我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我从他怀里挣扎着就要下车,他却闲闲地只用一只手便将我困死在怀里,还用另一只手摸我的耳朵。

我不想说话了,空气里安静地只剩尴尬,谢言有一下没一下地碰我的耳朵,忽然问我,“他是一直这样对你吗?”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里的“他”是指的元夜,我想起往事有些沮丧,又不想对谢言说谎,“他小的时候对我很好,说我是他弟弟。别人欺负我,他会保护我,还说以后不娶妻,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后来呢?”谢言声音淡了一些,手上突然加重了力道,扯得我的耳垂有些疼。

我小心地朝他那边靠,试图缓解耳朵的疼痛,又继续说,“后来突然有一日,他就开始骂我,变着法子欺负我,他开始和那些欺负我的人一起玩,然后一起来欺负我。”

我说到这里,情绪都有些低落,谢言却说,“突然一日的前一日,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