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谢言这般私会了很长一段时间,白日装着老死不相往来,但到了夜里,他便会与我在床榻上看看月亮说说话,第二日再从我家走半个时辰回太子府。
我时常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发呆,眼睛发酸,每日盼着他来与我共度良宵,盼着与他走在阳光下,患得患失,这些饱含爱意与伤感的时光,成了我短暂生命中最甜蜜的蚀骨情毒。
我爹如今越来越忙,连与我一同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他神色越发憔悴,书房里的灯彻夜长明,我劝不住,他总是搪塞我过段时间便好。
出行江南的日期已确定,那日恰好是我的生辰,我想晚一些,我爹却意外强硬,并不允许。
一种陌生的紧迫感将我重重包围,此去江南,不知何日是归期,我与谢言兴许再无重见之日。
我像在与时间追赶,开始紧锣密鼓地为十九岁的生辰做准备。
燃烧的红烛,红艳的喜字,繁冗的喜袍,合卺酒,红盖头,我想在十九岁生辰那日,将自己羞于启齿的一切都献给谢言,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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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摄政王他又失忆了!
唐欢刚捡到谢临时,他记忆全失,浑身竖起防备,像刺猬一样难伺候,唐欢只能一点一点地小心安抚。
后来他们日渐熟悉,谢临逐渐朝他露出柔软的肚皮,温柔又强大地保护他,还对他说,“最喜欢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