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害臊地提出这般羞人的要求,眼巴巴地望着谢言,嘴唇委屈地向下弯起,心里暗暗做了决定,若是谢言敢拒绝我,我便要将鼻涕眼泪都擦在他衣服上。
“嗯。”谢言识相地没有拒绝,我话音刚落,他就伸长了手臂将我捞进怀里,让我像只很是得宠的猫儿一样窝在他怀中。
“谢言,我想跟你说话。”
我继续喋喋不休地骚扰谢言,还伸手去摸他的眼皮,却触到他长而密的睫毛,触感如羽毛一样,我舍不得松手,便一直用指尖扫动他的眼睫,像在抚弄孔雀的翎羽。
我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话,天南地北,无所不谈。谢言向来话少,不断用手指抚弄我一缕头发,将它们蜷起又放下,时不时“嗯”一声,表示他在听。
我早习惯了他这般寡言,也不强求他回应我,只将满腹的心事合盘托出。
“谢言,明日我爹爹就要送我去江南了。此去江南,我也不知何时能回来。”
“我应该会很想你。”
我抽了抽鼻子,鼻头酸涩得厉害,眼泪也掉个不停,我只说自己会很想他,却没敢问他会不会想我。
“嗯,”谢言说话的语气淡淡,没有不舍,像是早已料到,也没有半分惊讶之色,状似无意地问我,“怎么突然要去江南?”
“我不知道,我爹爹要我去的。他最近很忙,忙到都没时间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