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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也记不住究竟亲的是左脸还是右脸,但谢言为什么会知道,我心中惊骇,瞪大了眼睛,“你派人监视我。”

“是又如何?”谢言压根儿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脸色阴沉得如同风雨欲来,继续兴师问罪道,“那你又要作何解释?”

真好笑,明明是他自己让旁人坐在了他的腿上,他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现在却跟我翻起了旧账。果然能从冷宫一路爬上太子之位,就算在泥地里都能翻身的人,连狡辩都很有一套,我说不过他,可是我可以选择反将一军。

“就是你想的那样,就像你能随随便便让女人坐在你的大腿上,我也是一样随便的,谢行随随便便就可以亲我,你满意了吗?”

我话音刚落,谢言就将我从他腿上推了下来,力道很大,以至于我尾椎骨都摔得很疼。

他做完这般绝情的动作,便盛气凌人地看着我,淡色的瞳仁装满了不屑与厌恶。

“抱歉,以后我的腿也不是你这种随便的人能随便坐的了。”

他这次走,并未跟前几次那样急眼地将门摔得震天响,他静静地离开,一如他静悄悄地来。

哪怕是我们闹翻了,我的伙食依旧没有被克扣,只是我再也吃不动了,就连半碗米饭都吃不下,哪怕是侍从说他会被责罚,我也没有办法了。

我像是突然患上了什么厉害的病症,对什么都激不起兴趣,长时间地对着窗外的树木发呆,常常一看就是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