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耶律灼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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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耶律灼正在吃午饭,那个白团子又来了,自来熟地拉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我带你去钓鱼呀,还是你想去骑马?”
耶律灼已经很久没骑过马,心里也有些馋,抿着唇倨傲道,“骑马。”
他比这个欢欢高出了许多,带着白面团子骑马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将人护在了前边,这小家伙胆子很大,骏马在草场上驰骋的时候,他就格格地笑,像个可爱的小精灵。
从马上下来的时候,小东西脸上还透着粉晕,眼睛闪闪发亮,肉乎乎的手合在一起,不断地鼓掌,“好诶,好诶,好好玩呀,谢谢你呀。”
这时候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奶团子看着天边垂落的日影,招呼也不打,一溜烟地就跑走了。
真是个怪小孩,耶律灼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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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灼开始期待那个奶团子来找他,骑马射箭爬树,只要奶团子在,就意味着无尽的自由与欢乐,可奶团子不是每天都会来找他。
他摸透了规律,连续找他五天之后,会有两天不来,而来找他的那几天,一到了日暮西沉的时候,奶团子就会跑得没个影子,一句再见也不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