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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机在一旁打坐调息,安静的不出一点声音。

而巫棠则让出了自己的软垫被褥给温燕珂躺着,自己一直在周围守着,聚精会神观察他伤势愈合情况,时不时给他擦去额上的冷汗,喂他些灵泉滋润干裂苍白的唇瓣。

高强度的专注下,在温燕珂伤口终于愈合后,巫棠也彻底松了口气,和衣也在旁边躺下来休息。

山洞的空间不大,巫棠也只带了这一套垫子被褥,石洞的地面又凹凸不平净是沙砾,他只好侧在躺在温燕珂身旁,他没有盖被子,只压在被子和软垫边角上那一小块的位置勉强容身。

巫棠还记得不能压到温燕珂,束手束脚睡的并不安稳。

因此,在他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热,喘息声也越发浓重时,他便轻易被吵醒睁开了眼睛。

巫棠此时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被揽到了被子中,身体也躺在软垫的正中央,而本该在此处躺着的温燕珂,则正严严实实压在他身上,将他几乎要挤进软垫深处。

巫棠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就去看虞机的反应,便见他还是在角落里闭目调息,脸上的苍白也已经恢复原状。

虽然修士的神识比眼睛还要更加灵活,然而在看到虞机闭着的眼睛时,巫棠还是条件反射松了口气。

就在巫棠去看虞机的这片刻功夫,巫棠耳朵便被温燕珂轻轻咬了一下,呼吸越发粗重,拂在巫棠脖颈处烫的吓人,似是不满巫棠的分心。

巫棠鼻尖满是温燕珂身上掺杂着血腥气的清冽香气,脖子也被他垂下来的发丝扫的发痒,他捂着被咬的耳朵瞪温燕珂,实属没想到温燕珂有如此猖狂,明明还刚向他道歉,现在又这般对他,不由生起了股恼意。

他伸手想推开温燕珂,又怕伤到了温燕珂,便只敢扶着温燕珂的肩头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