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再次传来的感觉让他浑身紧绷,后背出了些汗,他能感觉到身上仅剩的里衣贴在了背上,让他喘不上气来的颇不舒服。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和上次见到温燕珂对巫棠所做之事同样,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但理智又让不敢往前迈出一步。
让他甚至不敢再去查探温燕珂的记忆。
顺着温燕珂的意思和巫棠保持距离,让温燕珂满意才和他融为一体,他们本就是一个人,合为一体才能真正拥有巫棠,这是理智。
然而这份理智却在不停被本能撕扯啃噬,千疮百口的理智此时只能靠着惯性艰难维持现状。
欲念的高楼已铸成,他只能往上爬,下一步会是什么?深渊?
想象着自己理智崩塌、控制不住欲念而沉沦的模样,他却情难自禁忍不住自己脑海瑰丽的绮靡幻想。甚至产生不能为人所道的堕落隐秘欢喜和期待。
他无法面对,只能狼狈逃离。
虞机走的太快,也就没发现,在他身后,坐在床上愕然一动不动的巫棠。
巫棠浑身颤抖,入坠冰窟。
虞机把外袍脱给了他,自己身上褪去繁复只穿着里衣,还因为出了些汗有些贴身——有些不该显露的,也尽数显露了出来。
那是……
巫棠自己也是男子,多少也算有过几次经验,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他脸色刷的白了下去,回想着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只觉得自己脑子艰涩到不能思考以致于出现了幻觉,虞机不是女子吗?还是他曾经求过结为道侣的女子?
是他方才看错了,还是他从头到尾都蠢的彻底?
可是虞机也明明承认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