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
虞机抬起头,面色惨白如纸,整个人唯一的血色便是眼眶上的微红,如荼蘼残颓几近入画。
巫棠只看了一眼便撇过视线。
“我只是觉得事有蹊跷,我记得那链子能在狸奴受到伤害时将你传送过去,那时你可有察……”
然而巫棠还没等把话说完,虞机却直接打断他。
他果然如同巫棠担忧的那般,完全听不进去。
“这时候,你还要为他说话?”他垂下眼皮,惨然一笑。
“你我是夫妻,我自然不会为他说话,我只是觉得或许狸奴并非是你想的那般被害,温燕珂也未必是如此丧心病狂之人。”巫棠硬着头皮解释。
他固然想挑起虞机和温燕珂的矛盾,但并不想要这般虞机神志不清醒,却一副要去和温燕珂拼个你死我活的结果。
“不如你先给他传信询问,或者干脆去找他,总之先把事情弄清楚。”巫棠斟酌词句,小心劝哄。
虞机闻言,握着链子的指尖泛白。
在巫棠一连串的劝道中,虞机却插进来这么一条。
“你想去见他?”
巫棠一怔,他关于自己的字一个未提,怎么又扯到他身上来了?
“你想让我离开,然后自己去找他?”说着这话时,虞机已然站起身来,走到巫棠面前,抚摸着他的侧脸喃喃。
他动作轻柔,却无端让巫棠不寒而栗。
巫棠当真百口莫辩,无论他说什么,虞机总要把话题拐到温燕珂……还有他身上,进而对温燕珂的敌意更深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