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机闻言,脸上缓缓漾开一抹笑意,松开巫棠的脚踝,从一旁的储物袋中按照巫棠所说拿出一瓶丹药,从中取出一颗,没有丝毫停滞服下,剩下的又倒回去,塞好瓶口收到自己袖中。
巫棠倒没想到虞机会这么顺从,早知如此就说瓶有毒的让他去吃,再不济也得让他昏睡上两日。
“你不……”怕有毒?
巫棠下意识便想问出来,说出前两个字便觉得自己蠢,好在及时咽下后三字。
虞机连他藏在手心的符咒都能一眼看穿,更别提丹药,好在他方才没真的指给虞机有毒的那瓶,不然一眼被拆穿处境定然越发艰难。
巫棠想起他曾经还在师门处处和温燕珂作对之时,也是这般屡屡受挫,让人摁住脖子抬不起头来,简直是他命中的两个克星。
“什么?”虞机问,唇角还带着笑意。
丹药见效很快,他脸上的伤口转瞬便恢复,光洁看不出本分曾经伤过的痕迹。
说完虞机在巫棠耳廓上亲了一口。
虞机嘴唇冰凉,巫棠的耳朵却肉眼可见热了起来,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他不由心肝一颤,只觉得自己离被虞机趁夜抹了脖子再抛尸荒野,也就只剩下没几日的时间。
巫棠下意识便往后缩,但脚踝被虞机握着,再缩也只是徒劳。
巫棠推搡间,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虽然说虞机这病基本是被他的话本影响,但毕竟不像他的梦境那般是未来既定的事实。况且虞机此时的行为被他摸到了规律,要想周转也并不难。
“我说,狸奴的事我也有责任。”巫棠停下挣扎不再往后缩,反而脸上泛起了红晕,被虞机亲过的耳朵活像两片猪肝。
他双眸紧闭睫毛不停颤动,顺从躺在虞机身下,“怕你想起来难受,我们便再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