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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一进来这两人在床上,温燕珂衣袍松垮,身上将身后的巫棠遮的严严实实。虽然看不到脸只露出脚踝手腕,但上面也隐隐露出痕迹。

加上在宗门时便常看这两人形影不离,纵然他们不是断袖,也知道这两人什么关系,不免心生鄙夷。

温燕珂为了给巫棠疗伤放了心头血,一时半刻没那么好恢复,方才温燕珂对他那一击实在太快,他陷在幻阵中丝毫没有反应过来。

但差的是力道,若是温燕珂恢复的稍微好些,此时倒在地上的也要多一个他。

温燕珂受伤但长剑也丝毫不可小觑,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后面的巫棠虽然此时施展法术不便,但有温燕珂护着加上会阵法符咒也人尽皆知,这对师兄弟配合着实默契,兰清心头警惕,表面却丝毫看不出来。

兰清看出来这床是法器,也知道温燕珂在护着巫棠后,兰清的优先目标便清楚多了,就是后面不露脸的巫棠。

况且他们一开始的目标也是巫棠。

巫棠倒并不会受他激将挑衅,底牌用完,他须得小心千万不能扯了师弟后腿。

“躲你男人后面不敢出来,你是许了他什么好处?单给他做炉鼎?”兰清口中越发不干不净,视线在巫棠露出来的皮肤上扫过,黏腻令人作呕,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巫棠虽然对不上兰清的视线,但神识一直笼罩着房间,闻言眸子瞳孔紧缩,手上金铃法器霎时间张开作响,金铃是他的本命法宝,和他心神相连,铃片闪着寒光几欲择人而噬。

兰清的话无疑戳到他的痛处,血气冲上头顶,让他眼前几乎发红。

兰清是如何得知自己体质的!?他是极阴之体的事除了师父和巫族中为数不多长辈之外,也就只有这半年和他一直待在一起的温燕珂和虞机知道了。

师父和巫族长辈决不会背叛他,师弟同样不会,虞机他此时已经决定暂且相信,也不愿去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