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徐海州摊上售卖的单一花纹手套也就逐渐“无人问津”。
好在销量下滑也早在乔露夫妻俩的意料之中,并没有多么惊讶,一个月的爆卖早让二人赚得盆满钵满,接下来能卖多少是多少,也不用赶工,一个人每天安排四五双就足够了。
如此一来,乔露总算可以偷个懒了。她决定从明天开始就不再自己亲手做,其一是因为累,其二也是觉得没必要。
这种太简单的流水线工作她不喜欢,能力范围内能花钱处理的事儿她一般倾向于花钱,少赚点就少赚点,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
晚餐做了土豆烧排骨和油焖大虾犒劳自己,丰盛大餐做完累得乔露腰酸背痛,偏偏上了床又被儿子缠着讲故事。
“妈妈,今天可以讲故事了吗?你已经好多好多天没讲了。”
乔安一把将《伊索寓言》塞进她怀里,乔露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舒服地躺在被窝里蹭了蹭,把儿子捞进怀里亲:“明天开始吧,明天妈妈要开始休息了,但是今天的妈妈已经被抽干了。”
乔安揉了揉脸,问:“什么被抽干了呀?”
“力气被抽干了。”乔露有气无力道。
“妈妈好辛苦,我给妈妈倒水!”小家伙立马动身前往外屋,饭桌上有一只小水壶,里面时常装有温开水,是专门给乔安准备的,放在地上的暖水壶太重又都是滚烫的水,给小孩子用不安全。
小家伙迈着小心翼翼的步伐端了一碗水,步子迈得小,生怕洒出一滴:“给妈妈。”
“谢谢儿子。”喝完水,乔露惬意的反手身后枕着脑袋:“儿子,可以给妈妈按按手吗?”
“按手干什么呀?”
“按手舒服,给我按摩。”说罢亲自在手臂上捏了几下。
“我给妈妈舒服!”小家伙立马有样学样地按起来了。
虽然儿子的力道有点轻,乔露却觉得舒服地皮都展开了:“嗯,真舒服,安安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