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属小狗的吗。”想推开人,可乔露真的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某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爱看她咬牙切齿却半点招架之力也没有的画面。
笑了一下,轻轻在她颊肉上咬了一口,抱着人舒服地贴脸:“属你的。”
乔露嫌弃地撇撇嘴:“好土。”
“什么好土?”他问。
“情话好土。”
“这不是情话。”说着用那高挺的鼻梁骨去蹭她的耳蜗,短发尖尖的,有点痒,有点刺,还有点热。
推推他,乔露又问:“那你告诉我是什么?”
揽住她的肩膀,某男十分正经地道:“是真心话。”
乔露:“……”
好像更土了。
……
夜深,今天晚上两个人都极有默契地没睡。
一直到半小时后,徐海州的手不老实地乱跑,下半夜的场次又开始了。
翌日,天大晴,乔露是被胸口的咬痕痛醒的。
抬手一摸,大大的一对牙印。
这个狗男人……都说了别留印子!
要是再往上移三四公分,今天就不用出去见人了。
昨晚闹到太晚,这会儿眼皮酸痛到没法全部睁开,乔露慢慢开出一条缝隙,视线往门外落。
想将他最后一面看清,却只捕捉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想再看仔细点,人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