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宫笠道:“井容与夏洁,为什么要同‘金牛头府’勾搭?他们如今可是在‘飞云岛’?”
艰辛的挤出一丝苦笑,顾子英十分碍难的道:“这…
这个……”
一转脸,宫笠改问两名“右角郎”中的那个曾使“竹节鞭”的大块头:“由你来回话。”
大块头呆了呆,愁眉苦脸的道:“这位老哥,我只是府里一个三流角色,人微职卑,像这类的事情,根本没资格参与,所以委实是不大清楚……”
宫笠和气的道:“你真的不大清楚?”
大块头赌咒道:“我要是知而不言,便叫我不得好死……”
“死”字是一个夹舌音,带着有一点余气出自这大块头的唇缝,而宫笠的右手食指便让他如愿以偿——那只修长的食指,就像一只铁钉一样,蓦地扎进了大块头的脑门子中间!
大块头的反应是可怖的,他整个身上往上挺起,却又被连坠着其他四个人体重的木林带回,喉管里发出那种低沉嗥闷的呻吟,一双牛眼往上翻,只见眼白,不见眼位,他的嘴已歪扯着,口涎流淌,只是抽搐几次,便已寂然无声。
宫笠的右手食指深深透入对方的脑门里,他没有拔出,也没有丝毫迥异的神色,他仍然非常和气的向着另一个瘦削的“右角郎”问:“你——也是不大清楚么?”
这个擅用“砍山刀”,而如今却连一根针也恐怕双手抖得拿不起的“右角郎”,心胆俱裂,惊窒欲绝的号叫:“不,不,我不清楚…不不,我清楚,我知道,我比谁都清楚,你老饶命你老饶命啊……”
点点头,宫笠平静的道:“这就行,朋友,我早说过,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彼此之间必然是和谐愉快的,反之,我就想各位凑合,也凑合不上了……”
那人几乎哭出声来:“我一定老老实实回答你老的问题,你问什么我说什么,只求你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宫笠目光投向在惊栗惶恐中的顾子英:“顾朋友,你也不会掉花枪吧?”
抖了抖,顾子英恨不能掏出心来表白似的带着喉腔道:“我发誓我没说一句虚言,字字都是千真万确,我可以摇摇头,宫笠道:“不必了,你能心口如一就好。”
对着那位业已吓破了胆的“右角郎”,他又抬回了先前的问题:“井容和夏洁与‘金牛头府’之间有什么勾结?如今他们人在哪里?”
这位仁兄结结巴巴的道:“回……回你老的话,我只是大概知道一点……姓井的同他那女人,也有一张藏宝图,他们暗里和我们当家的谈妥斤两,互相合作,如今两个人都在‘飞云岛’上…”
皱皱眉,宫笠猛的将插人那大块头脑门里的手指拔出,大块头的身子便一滩烂泥似的歪倒于侧,他用血污的手指点了点顾子英:“我想,你或者可以说得更详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