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拱手,鲍贵财嘻笑颜开:“承承让,承承让,那那一遭,俺俺赢是赢了,可可是打到最最后,俺俺却栽起了个跟斗!”
吃了一惊,曹五道:“怎么会?是谁胜了你?”
一指宫笠,鲍贵财笑道:“就就是这位人人王,俺俺宫二二叔;他他猛古丁杀杀将出来,打打得俺灰灰头土脸,落落荒而逃……”
曹五迷惑的道:“宫大哥对这桩事也有兴趣?”
宫笠微晒道:“还不是为人作嫁?”
点点头,鲍贵财又道:“不不错,二二叔后来又又把权利让还给俺俺了!”
曹五笑道:“说来说去,还是贵财兄雀屏中选,得娶玉人,恭喜恭喜。”
鲍贵财得意洋洋的道:“谢,谢啦,曹曹五,这这遭回去,俺俺就要成婚,你你可得来捧场啊。”
曹五由衷的道:“一定一定,在下必来叨扰一杯喜酒!”
生怕在这件事上说多了,又扯出黄恕言与他外甥女祝小梅那一连串的“苦衷”来,廖冲赶紧打岔道:“事情还早得很哩,你这小兔崽子急个啥鸟劲?也没见过这等的老婆迷,我他奶奶的。”
宫笠接着问曹五:“此去‘飞云岛’,得费多少功夫?”
曹五算了算,道:“一般船只,从‘多罗口’启航起算,大概要走上一天一夜才能到,我们如今已出来一段水域,再加上在下这艘船快,至多入黑以后,便可眺望及‘飞云岛’上的灯火了……”
宫笠颔首道:“这么说,再有三个时辰左右便到了?”
曹五道:“差不多就是这么个辰光……”
他谨慎的又道:“各位去‘飞云岛的目的是…?”
宫笠缓缓的道:“一笔血债,要向孙啸清结!”
曹五闻言之下,是宫笠预料得到的反应——又惊又喜:“大好了,太好了,‘飞云岛’上‘金牛头府’这干凶残蛮横之徒,早该遭报,我们奈何他不得,如今有四位前去收拾他们,可要叫这批贼盗尝尽苦头;只是,四位武功虽高,但‘金牛头府’却也好手如云,爪牙众多,四位前往,是否力量仍嫌单薄了点?”
鲍贵财意气昂昂的接腔道:“不不怕,兵兵在精而不不在多……,,曹五恳切的道:“各位,在下才鲜能弱,便亦愿毛遂自荐,偕同手下八十余人,供效各位驱使!”
宫笠道:“你的一番盛情,我们心领了,曹五,不必,因为此去‘飞云岛’,我们乃是采取狙击战法,尽量避免与他们列阵硬拼,人数少,却可占到进退自如,游走灵便的优点,若是人多了,就难以把握掌持,这样一来,正面厮杀即将难免,牺牲也就会增大,乃是极不合算的事。”
廖冲却没有宫笠说话那样含蓄,他直愣愣的道:“曹五,你的这一份情,实是令我们感激,可是的确不用麻烦你们上阵,你和你一般人,真正上得了台盘的从头到尾点算几遍,也就只有你一个而已,剩下那些伙计,一个个,全稀松得很,起不了啥的作用,如今你的身上带伤,行动不便,大不宜于涉险,而你那干手下人,跟着我们去除了送几条性命之外,只怕帮不上些什么忙,所以,你也甭客气,还是由我们四个上‘飞云岛’和‘金牛头府’热闹热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