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老子还是现买现卖,弄毛了这就先取你两个狗头!”
阎小仙侧卧在那里,一时无以为答,又气又怨,委屈的嘤嘤哭泣起来。
阎立名咬咬牙,道:
“南幻岳,你有什么狠不妨冲着我来施,欺负一个女流算是什么英雄好汉的行径?”
南幻岳“呸”了一声,怒道:
“你少在我面前逞能,你兄妹两个全不是好玩意,我根本不需‘欺负’任何人,只要惹翻了我,男也好,女也罢,通通一刀两断,溅血三步,你还以为你的骨头就比你妹子硬上一点么?”
阎立名生涩的道:
“不要太欺人,你……”
南幻岳咆哮道:
“你干不干?我没这么多时间与你闲磕牙,干,马上就喝下这杯玩意,不干,老子宰人上道!”
阎立名咽了口唾液,讷讷的道:
“待我再与妹子商量一下——”
南幻岳猛一咬牙,左手微翻,“寒水红”的冷芒已笔直上指,“嗡”声一弹,飞快反斜,于是,“呱”的一记暴响,阎小仙的一绺秀发已飘满了室中!
阎立名吓得全身蓦然一紧,惊叫:
“住手,住手,我干,我绝对于——”
阎小仙哭嚷道:
“不,哥,不行,就让他杀了我吧……”
眼一闭,阎立名再也不敢迟疑了,他举起那只瓷杯,仰着头,“咕”的一声便饮了个涓滴不存!
阎小仙听到了声音,不禁悲凄的哀叫道:
“哥啊……”
南幻岳以最快的动作,又调合了另一杯毒药,来到床边,扳过阎小仙的面孔,两指一捏这个小“花狐”的下巴,不管她“呀呀唔唔”的拼命挣扎,半杯搀了“紧冠花”毒药的茶水早已倾进了阎小仙的喉管!
呛咳着,抖索着,阎小仙的哭声,好不暗哑惨然!
阎立名脸色灰青的切着齿道:
“姓南的,你好毒辣的手段,好粗暴的行为!”
南幻岳顺手摔掉茶杯,酷厉的道:
“阎立名,你兄抹二人与‘浮图岗’齐家人串谋好了来暗算我,更破坏了我摇救狄十娘的计划,以我一贯的作风来说,你兄妹两个就要死无葬身之墙,但我却大量的想过了你们,而仅以这个小小的条件为交换,我已是格外的仁厚有加了,你不要再得了便宜卖乖,否则,我是随时随地会翻脸不认帐的!”
阎小仙仍在呛咳着哭骂:
“别说得那样仁尽义至……南幻岳,你是天底下最最恶毒,最最卑劣的人,你声名狼藉,阴狠寡绝,你只认识你自己,只记得你自己……你甚至于连你的侣友潘巧怡也不能容……”
南幻岳的脸色变了变,他沉声道:
“不要提这件事,他娘的,全是你们给我惹的麻烦!”
阎小仙尖锐的道:
“我就要提——姓南的,连你自己身边的人都不能和你相处下去,想想看吧,你这人已经‘好’到了什么地步,你自私,你冷酷,你毫无半点人味,一个连侣友都不肯再厮守伴随的男人,已经不配称做一个男人了……”
南幻岳沉默了一歇,阴森的道:
“阎小仙,你有点过分了……”
阎立名也有些不安的道:
“妹子……不要再说下去……”
阎小仙啜泣着道:
“哥,不用怕他,大不了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