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用斗转过头,瞪着潘巧怡,沉喝道:
“你是谁?老夫跟你素味平生,为何掳劫吾儿?”
潘巧恰笑了笑,正待开口,陈三姑已怒叱一声,虎头拐一顿,飞扑过来,沙声喝道:
“姓潘的贱人,来得正好,老身今天要把你砸成肉酱!”
齐用斗横身一拦,道:
“陈堡主且慢发火,把事情搞清楚再动手不迟。”
陈三姑气的一顿钢拐,咬牙道:
“事情不是已经报明显,这姓潘的贱人分明是跟姓南的一伙……”
说到这儿,话声一顿,转望南幻岳,一双老眼似要喷出火来,厉喝道:
“姓南的,你还有何话说?”
毫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南幻岳淡淡的道:
“仍然是那句话,无可奉告。”
陈三姑大怒道:
“你还要抵赖?”
南幻岳沉声道:
“南某人生平作事从不抵赖,更不说半句谎话,你如果再有诬蔑南某的话,南某就不客气了。”
陈三姑哼了一声,怒喝道:
“少臭美,等老身宰了姓潘的贱婢,回头再跟你算帐。”
话落,转身就要朝潘巧怡扑去。
齐用斗又横身拦住道:
“且慢,陈堡主千万别冒火!”
陈三姑怒道:
“老身不远千里而来,为的就是要找这贱婢,如今正是仇人见面,怎能不冒火,快点让开!?
齐用斗有点儿恼怒的道:
“你光晓得跟她算帐,难道没看见她的剑锋正架在犬子的脖颈上么?”
陈三姑冷冷道:
“那是你的事,老身不管。”
齐用斗瞪眼道:
“这是什幺话,咱们约好了一道来,谁的事谁都有份,你怎能说不管的话?”
陈三姑道:
“咱们讲好了是对付姓南的,可没说这姓潘的贱婢。”
齐用斗着急的道:
“但无论如何,也得等老夫把犬子救下来再说呀。”
陈三姑冷冷道:
“那你就快点去救,尽在这儿废话干吗?”
齐用斗虽然对这老太婆恨的牙痒痒地,但在这种情形之下,只好强自按奈,转对潘巧怡道:
“潘姑娘,老夫与你素味干生,浮图岗跟你也毫无仇怨,你劫持犬子,不知为何原故?”
潘巧怡笑道:
“没有什么原故,只是我喜欢管闲事,看谁不顺眼就整谁。”
齐用斗道:
“犬子难道有什么地方令姑娘看不顺眼了。”
潘巧怡道:
“当然有啦,你们一大堆人,个个牛高马大,不敢惹姓南的,却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弄得可怜兮兮的,这种欺软怕硬的作风,我就看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