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黑皮眼罩,又在头臂、胸前缠满了净布的祁老六苦笑一声,干涩摊沙哑哑的道:“报是报了,但代价可不叫少……”苟图昌低沉的道:“没有任何一检索仇讨债的事是不用付出代价的,老六!”
苏家兄弟的老二苏恬望着紫千豪,盼切的道:“大哥,那凌澄老牛鼻子与谷百恕,全是给大哥摆手的吧?”
微微颔首,紫千豪道:
“是的,但我不能不承认相当艰难!”
一眨眼,苟图昌道:
“苏老二,以凌澄道人与‘北刀’谷百恕的武林地位及声望来说,在我们这些料中,你看还有谁收拾得了他们?”
侧首一瞧熊无极,苟图昌又忙道:
“熊老哥,对不住,我并非有意冒犯!”
咯咯一笑,熊无极道:
“苟二哥,你也甭给我脸上贴金,说什么话休要忌讳着我,老实讲,我还不是和你们一个模样!你们对付不了凌澄老牛鼻子与谷百恕,我还不是仍然对付不了?自己吃几碗干饭心里有数,这可不是说得大活的,一个弄不巧,乐于就大啦,你实说实话,又有什么对不住和冒犯之处?”
疲乏又樵怀的面容上开始有了一抹笑颜,紫千豪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坐得舒服了点,他道:“在我们离山的中间,没有警兆吧?三绝。”
仇三绝忙道:
“没有,十分平静。”
吁了口气,紫千豪再问:
“有‘银坝子’或‘黑流队’的遗孽前来骚扰么?”
摇摇头,仇三绝道:
“也没有,大哥。”
“晤”了一声,紫千豪靠向宽大的藤图符椅背上,低缓的道:“那么,我们派出去的探马眼线及分布四处的驻扎弟兄可有这些人的治动消息?”
舐舐嘴,仇三绝苦笑道:
“亦未见端倪,大哥。”
沉思了一下,紫千豪喃喃的道:
“奇怪……他们都躲到那里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