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善,你还没乐够?”
熊无极奇怪的道:
“咦?胖哥,你是怎么了?脑筋没什么毛病吧?是人家小两口子蒙承尊亲宽恕许婚,将结连理,又不是你,你他娘的乐什么来着……”止住笑,蓝扬善抚着胸口道:“咱是觉得燕丫头利害,而季怀南这浑小子又愣得出奇……”“嗤”了一声,熊无极道:“那么,你还以为你很精明伶俐了?”
蓝扬善一本正经的道:
“一点不假,头儿,咱是书香世家,咱的祖上——”熊无极摇头道:“你爷爷中过举人,你爹中过秀水,是吧?你他娘却没学上满腹经论,只学会了如何敲人闷棍!”
理直气壮的,蓝扬善道:
“这也是一门学问,不上道的,一棒敲不准,还敲不晕那肥羊呢!”
满堂哄笑中,紫千豪忙道:
“行了,越说越不成话了,也不怕害人笑话?”
房铁孤举起茶杯吸了口茶,道:
“少兄,这一回,在‘断魂岑’‘鬼围朝旨“青城派”那些道士们之战,听说在你的领导之下又打了一场胜仗?”
叹了口气,紫千豪道:
“不敢白胜,只是侥幸没有栽跟斗而已!”
缓缓的,房铁孤道:
“这战,敌我伤亡俱皆不轻吧?”
紫千豪沉重的道:
“任何一场拼搏,房兄,全是以生命及鲜血为目标的,而每一次杀伐下来,自然其中损失也就不想可知了……”顿了顿,他又道:“本来,在这次的约战里,我们几乎可以避免流血争纷的,武当派大掌门‘非烈子’凡慈道长弃已亲自出面调停过了……”房铁孤诧异的道:“那么,为什么又没有成功呢?”
苦笑一声,紫千豪道:
“‘青城派’不肯让步,尤其是他们的掌门人,凌澄老道更是专横跋扈,一意孤行。那种凌人的气焰嚣张的声势实在令人无可忍耐,再加上‘玄云三子’的推波助澜,挑拨中伤,凡慈道长的一番苦心也都白费了……”一摇摇头,房铁孤道:“这些老杂毛可真是倔强固执得可悲……少兄,到后来终于干起来了?”
紫千豪道:
“不错,那一战相当惨烈。”
低沉的,房铁孤问:
“我好像听说凡慈道长原是帮他们的?”
紫千豪颔首道:
“是的,本来凡慈道长是误信了他们一面之词,而‘青城派’这一面之词当然是断章取义,颠倒是非,又混沌黑白的,后来,老道长再听我当面详述了前因后果,后找人一对证,发觉事情全非如青城—方所言,这才挺身而出,希望善加化解,平息于戈。奈何‘青城派’执迷不悟,悍然拒绝,凡慈道长在无法可施之在,也只好愤然率领座下弟子离开了。”
房铁孤恨恨的道;
“难道说,他们就不晓得他们不足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