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面庞贴在紫千豪的胸口,方樱痴迷的道:“你的心跳……像在呼唤我……告诉我作是真的爱我……那么有规律的,一声一声永不停息的……”紫千豪轻细的道:“只要它不停止跳动,它就会永远这样呼唤你……”顿时,方樱热泪盈眶,她紧紧搂抱着紫千豪,用尽了她平生的力气,颤抖着,她不断的低呼道:“哦……我是你的……我的所有都是你的……”闭上眼,紫千豪默默享受着这温馨的、甜蜜的、又永恒的片刻,这是无值的瞬息,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比拟,可以替换,什么能这样呢了能以比拟与替换两颗鲜赤的又连洁的心?
龙头老大--三十九、巾再扬雪满弓刀
三十九、巾再扬雪满弓刀
六十乘铁骑,装劲巾扬,弓刀齐备,像一片旋风般卷离了傲节山,也卷离了甘境的地面,是时,风号雪舞,远近的荒原山岭,仅是无尽无绝的苍苍银白,马啸蹄括,正是好一付“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的图画!
从“傲节山”到祁连山脉中的“大浮山”,约有七百余里的路途,并不算太远,在紫千豪他们启程后的第三天过午,业已可以遥遥望见那座形如龙背,供起于群岭层峰中的“大浮山”了。
本来,紫千豪等此行除了他与苟囹昌,七名“大头领”的弟兄之外,只带着五十名骁勇善战的手下,合总五十九人,临行前,“双钹擒魂”房铁孤却坚持随往,经过紫千豪一再的辞谢,房铁孤执意不让,还闹了个脸红脖子粗,无奈之下,紫千豪只好答应这位“黑翼门”的掌门人同行因此,原来的五十九人,如今使多了一位,成为六十人了。
天气相当酷泰,尤其打着嘴哨的西北风更是尖锐刺骨,每一阵刮过去,全挟着雪花飞舞,欢在人身上,非但能冷得人牙关打颤,甚至连呼吸都要窒息了。
紫红色的丝巾围在紫千豪的口鼻间,青钢大獒便裹着他的全身,在豹皮头巾伯猎猎飘拂里,他放缓了坐下“甲犀”的奔速,例首向身边的房铁孤大声道:“房兄,这么冷的天气,我想‘水晶帘’外的流溪大约也结成冰了吧?”
混身纯黑——黑巾、黑袍、银靴,加上黑脸孔的房铁孤颔首道:“一定的,如此一来,却省掉了我们不少麻烦!”
紫千豪的身体在按上微微起伏着,他笑道:“要不,我们或者可以分开流水冲进去,一干弟兄们可要全变成落汤鸡了,天这么冷,一身湿透了未免太不好受!”
眯起眼朝远处白茫茫的山岭遥眺着,房铁孤道:“‘望山跑死马’,紫少兄,可不知还有多远?”
紫千豪估计了一下,道:
“大约不会超过三十里了。”
转过头来,房铁孤道:
“在苍山之前,买不要先找个地方打打尖?”
紫千豪道:
“当然得联会儿,等大家全养足了精神,恢复过体力来再上去!”
排掉了这眼的雪花,房铁孤问道:
“对了,那‘大浮山’,马匹上得去么?”
笑笑,紫千豪道:
“不大清楚,我没去过,但苟图昌应该晓得,这些地方他以前经过了好多次——图昌……”苟图昌奔马上前,紧了紧他那袭青缎子棉袍,道:“有事,老大?”
紫千豪道:
“上‘大浮山’‘水晶帘’,马匹定不走得过?”
回忆了一下,苟图昌道:
“好像马匹可以上去,我记得那里上山的小道有好几尺宽,就是弯曲了点;因为每次只是经过山脚下,未曾登临过,所以详细情形不大了解。”
沉吟了一下,紫千豪道:
“我想应该可以纵骑上山,‘夺头会’当年的人马怎么来往?”
苟图昌道:
“老大说得是,听说‘水晶帘’在‘大浮山’半山腰。在一块巨大的笔形山岩之后,我们的骑队恐怕在望见那块绝形山石之时就要停下来,改换步行,免得刚对方领先发觉而有所准备。”
紫千豪点点头,道:
“弟兄们的‘雪装’全带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