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相信,因为你该看到段芳姑身后尚有一人,只要我有不幸,段芳姑也立刻没命,嘿……尤前辈,一旦段芳姑也死去,她的老父段尔生第一个便饶不了你,她可是因你而亡啊!”
尤奴奴先是一怔,随即厉吼道:
“便是段尔生真的找来,我尤大奶奶也不怕他,倒是先收拾你这王八蛋才是正理!”
展若尘毫不怯惧的道:
“我已料准你不会轻易罢手,尤奴奴,我业已准备同你一场火并了!”
一边,拄着拐杖的“孔雀屏”白倩,“咚咚咚”踏进几步,她哑然打着忿怒的怨声,双目直视着展若尘,道:“师父,今天说什么也得把姓展的命留下来!”
尤奴奴沉声道:
“他跑不了的!”
白倩更甩动头发,道:“我们在此守了两天,我们的目的就是要他死,师父的一目,我的一足,巴师叔与舒师姐的命,都要在今夜一并结算了!”
展若尘恍若不闻,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冷冷的注意着尤奴奴,人在恁般的沉稳里,都表现出如此强烈的不屈之慨,完全一副“石敢当”架式!
尤奴奴手中的乌拐轻轻掂了掂,逼视着展若尘,又慢吞吞的道:“展小子,看你的气度,蛮沉得住气嘛!”
展若尘冷冷道:
“面对你尤前辈.我实在不敢神散气泄,所以我仍在培养必胜信念!”
尤奴奴叱道:
“姓展的,你还是与往日一般的自大!”
展若尘顶上一句,道:
“这并非是自大,尤奴奴,我叫它做自信!”
咧嘴一笑,尤奴奴道:
“姓展的,一朝动上手,便是生死之斗,你可要心里有个数了!”
展若尘哼了一声,道:
“过去也曾听你如此说过,旧话重提了!”
尤奴奴看来并未移动身子,她似乎淡然的道:“那么,你小心了——”“了”字出口,尤奴奴嘴角—紧,当头的一杖,已泰山压顶般劈了下来——空气中打着呼噜,强劲的风声带着突起的力道,这一杖活像连着一大团乌云般盖下来!
展若尘不是白痴,他双肩不动,人已横出一丈!
—丈远的地方,尤奴奴的—只套着黑皮鞋的大足飞踢而过,足尖差半指没蹭着展若尘的衣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