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们老堂主司徒府邪与席家之间的喜事。”
瞪大了眼,查既白愕然道:
“你没有说错吧,金老兄?贵瓢把于今年高寿啦?他,他居然要娶席家的姑娘?这种年龄上的差距,合适么?”
金义眉头皱了起来,语气也重了:
“查老大,不知你是真的会错了意,还是有心调侃我们老当家?我们当家年登六旬,位尊名重,一向自持严厉,操守高洁,岂会做出这等与其身份不相称之事?要和席家姑娘结亲的,乃是我们少当家,我兄弟奉谕来此,便是进一步商讨迎娶的日期,安排各项待办事体……”
在一边的鹿双樵,顿时面如死灰,泥塑木雕般僵立于地,两只眼睛也全直了。
查既白暗叫不妙,却难以接受面前的事实,他提高了声音道:
“我说金老兄,这门婚事,是哪一个做主的?”
金义诧异的道:
“哪一个做主的?男方当然是我们老当家司徒拔山,女方即由席兄及席大嫂点了头,庚帖早已送到,八字且已合过,就等着下聘迎亲了,莫不成其中还有什么不妥贴之处?”
查既白也不知哪来的火气,他宏烈的道:
“不但有不妥之处,更且是大大的不妥,金老兄,你们压根没把事情搞清楚!”
淡淡的笑容开始凝固在金义那横肉累累的榴缝间,他缓慢的道:
“查老大,此话怎说?”
吸了口气,查既白道:
“司徒老当家同意这门婚事,不错,席家夫妇也同意这桩婚事,不错,问题在于人家姑娘本身同意不同意?”
金义毫无笑意的一笑,道:
“大姑娘出嫁,只要父母认可,便成定局,难道还要她自己抛头露面去挑拣不成?查老大,女人有三从,首先从父,相信你不会不知道吧?”
查既白道:
“话是这样说,但其中如果另有隐情,就又当别论了!”
沉默良久的席弓突然愤怒的开口道:
“姓查的,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女儿清清白白,有什么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