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宝口角溢血,被雷一炮揪得双脚离地,以为计谋被识破,只得哭丧的道:
“雷爷,我是奉命行事呀!”
雷一炮忙道:
“可是那于长泰?”
童宝点点头,雷一炮更怒,道:
“他人呢?”
童宝指着山下道:
“就在海边山崖处。”
依水寒摆摆手对雷一炮道:
“且放他下地,我有话问他。”
雷一炮指头点在童宝脸上喝道:
“老实回寨主的话,否则雷爷我先敲烂你脑袋。”
依水寒和颜悦色的问道:
“童宝,你实告诉我,于长泰来此的目的,他设下了什么样阴谋。”
童宝双膝往地上一跪,面无人色的道:
“回寨主的话,他们原以为此地只有寨主一人,知雷爷与另一人不在寨主身边,这才连夜赶来此地,为的是要在山下……”童宝没再敢往下说。
依水寒冷哼一声,道:
“敢情是要在山下围杀我了?”
童宝指着山下,急急道:
“全是于飞鸿同她爹合计的主意。”
依水寒突然一叹,道:
“大海未夺去老夫的命,人谋不臧,却几乎要我回不得焦山飞龙寨。”
依承天摇头一叹,道:
“为什么,为什么她变得如此奸诈狠毒?”
依霜霜望着依承天道:
“你可是说的那于飞鸿?”
依承天点头道:
“在太湖的时候她还说要劝她爹呢,唉!”
便在这时候,那法上大师果断的召来寺中三十名年青和尚,并命监寺大师率领,跟随依水寒一众齐往普陀山下走去。
那三十多名和尚竟也全是每人手持棘木棍子,棍长一丈,足有鸭蛋粗细,浩浩荡荡的下得山来。
依夫人未去,连依霜霜也站在那石碑坊下面。
一众人等走出十几丈远了,依夫人却随后高声叫住拄杖下山的丈夫:
“水寒,阿鸿她娘去世了,性情难免孤傲,再怎么说也是相处有年,能罢手且罢手,得饶人处且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