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诸位都对雷某颇为好奇,为何要绑架李宝宝?为何要挟持甄继牧?”雷青拱手呵呵一笑说:“其实雷某并非是那种穷凶极恶之辈。非是雷某想要绑架,而是不得不绑……”
看着雷青似乎有打算借着人多,想为自己洗白一把。羞恼成怒的万睿,忍不住怒声打断说:“姓雷的小子,你当这里是你那穷乡僻壤吗?岂容得你嚣张?你若不肯下跪道歉,就老老实实给我上擂台去。”
雷青潇洒的耸了耸肩,笑着说:“诸位看见了,这就是有时候,雷某会被迫不得已干出些过ji事情来的缘由。话说当初李宝宝……”
雷青趁着众人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后,便三言两语,简洁扼要的把与李宝宝之间的误会说了一通。他的口才向来极佳,倒是让人听的是恍然大悟中还津津有味,原来是这样,是李宝宝先去无理找茬,正在感化山贼的雷青才迫不得已反击的。
一时间,听的很多人是连连点头,表示理解,换做谁被人如此无端端的杀上门来,都会反击的。那个万睿,见雷青直接无视了他,被气得脸色铁青不已,胸中一口恶气,差点要炸出胸膛来。
青衣假公子却是冷笑了两声,起身拱手说:“少将军当真是好口才,一件绑人勒索钱财的坏事,在你口中竟然能化黑为白,你倒是成了无辜的受害者。好,就算当初李小姐与你发生了误会,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你又为何挟持李小姐,向李家勒索巨量财富?若是你肯化干戈为玉帛,放了李小姐,岂不是什么事情都没了?”她的声音颇为好听,虽然有些愤怒的质问雷青,却依旧有些温婉动人。
雷青哑然失笑的对她拱了拱手:“这位公子,如果雷某要去你脑袋挂在城门上,却不慎失手被你所擒。你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肯化干戈为玉帛,敲锣打鼓的送我回家吗?”
“你……”青衣公子语塞,但似乎又不甘心,强辩说:“李小姐为人向来温婉如玉,心肠极好。就算她一时不查做错了事,又没酿成大错。你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却要和一个小女子去如此计较?岂不是没了风度?”
“雷某为人处世,向有自己的原则。”雷青脸色缓缓沉着了起来:“谁敬我三分,我还人五分。但是雷某不是圣人,但更不是贱人。胸有存有傲气,肉中长着傲骨。谁要是扇我一耳光,我绝对不会笑嘻嘻的说扇得好。女子?女子怎么了?难道说,女子要想杀个人,那人就得伸出脖子凑过去让她杀?就像你,你骂我就得老老实实跪听,否则就是对你大不敬?”
“你……你这是在强词夺理。”青衣公子眉宇间恼怒不已说:“你绑架李宝宝,就是没风度。”
“没风度就没风度好了,我雷青做事,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雷青呵呵爽朗一笑:“这位公子你要看我不惯,尽管可以视我为仇敌。”
“朱公子,这姓雷的粗鄙不堪,是个凶神恶煞的浑人。你与他理论,岂不是凭白无故丢了身份?”万睿面色阴沉的挑拨离间着说。
“好了,万公子是吧?”雷青眯着眼睛笑着说:“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无端挑衅雷某。既然你要上擂台一教高下,那我岂能不如你愿?”在冷月舞的帮助下,雷青非但没有走火入魔,还很顺利的晋级到了白银中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