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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眼前这个模样成熟端庄,又不失妩媚的美娇娘,简直就是个难得一见的极品。尤其是她的眼神,让王庸印象十分深刻。
砰砰,两声用力砸门的声音响起。外面传来一个彪悍的女人叫骂声:“贱~人,还不快开门。你以为你躲在里面,我们就不知道了?老老实实的自己出来,别让外面姐妹撞进去,拽着你头发把你拖出来。”
“他`妈`的!”王庸眉头一挑,当即火冒三丈的爆骂了起来:“老子忍你们这帮贱`货好一会儿了,拉个屎也不让老子痛快是吧?妈的,一群贱x,跑男厕所来是吧?都他妈的给老子滚一边去洗。等老子办完事了。”
王庸那一连串的火爆叫骂声,又熟练又霸道。完全充满了市井流氓式的叫骂。恶心低俗,下流到一塌糊涂。比之那几个女人的叫骂,有过之而无不及。
很多年来的办事经验,让王庸早就学会了什么时候,扮演什么角色。以各种各样最实际,合用的手段,去完成各种不同的任务。这是他身为一个行业内最顶级的佣兵,所必须具备的素质。做雇佣兵,能做到最顶尖,神话般,被无数同行所膜拜的程度,可不仅仅是光凭打仗厉害就行。
在雇佣兵的世界之中,并不是每一桩生意,都是上战场的。尤其是刚出道的那阵,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活,王庸干得多了。带着他的队伍,充当过保镖保护过形形色色的人,也充当过站在保镖对立面的那种角色。
总之,当初的王庸,为了某些原因,也为了带着自己的兄弟们能够活下去,并且活得很好。他什么脏活累活,都会做的。直到后来名气越来越大,才渐渐的只做那些报酬丰厚,同样难度也很大的任务。
他当然清楚,以现在这种状况。从气势上面,一定要压住外面那几个泼妇。否则气势越弱,那几个女人就会越疯狂。刚才那个撒尿被吓得落荒而逃的小弟弟,就是犯了这样的错误。
如果自己势头一弱,很有可能引得她们更加乱来。到时候,被逼迫的动用武力来解决,就得不偿失了。王庸可不想用武力去对付一群市井泼妇,那样实在太跌份了。一旦传到了自家兄弟耳朵里,岂不是要害得他们都进医院镶牙齿?
王庸那副彪悍老流氓的气息,也是多少有些震住了那些人来疯般的泼妇们。说穿了,她们也不过是一群家境条件还不错,有些优越感的女人聚集的小团体而已,比之真正的市井泼妇还是有些距离的。遇到气势弱的,胡搅蛮缠,欺负一下还行。可一旦遇到比她们还横的男人,就会气势变弱。
怀中的那女人,也是没料到能从他嘴里,听到这些让她觉得好羞耻,好下流的话来。微微抬起头来,俏眸忍不住诧异的看了王庸一眼。估计在揣测,这家伙倒底是个什么人?怎么骂起人来,比流氓还流氓?
“你,你是谁?”外面那女人,在愣了一会儿后。果然是低着头,够过缝隙,向内一看。果然见到了一双男人的皮鞋和一堆耸拉的裤子,还有一对明显是男人的粗壮脚腕。
“我是谁关你们x事啊?”王庸继续像个老流氓一般的喝骂着说:“一群贱`货,老子拉个屎你们都像狗一样的守在门口,怎么?等着吃啊?要不要老子把门打开,你们一个个跪着进来舔啊?你要觉得老子一个人不够的话,老子可以给你们叫上一卡车的兄弟来。”
太恶心了。饶是那群五颜六色的泼妇,听到这种重口味的话,也是忍不住一阵阵的犯恶心。里面那个粗鄙不堪,恶心到掉渣的男人。简直就是个超级极品。一想到他说的那些话,那些泼妇们,一个个脸色就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连王庸怀中的女人,都有些受不住他这些话了。在他怀中,稍微一挣扎,又拿纤纤玉手,在他后背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
“干嘛掐我?”被她那一挣扎,娇躯摇晃的王庸又是一阵心神荡漾。嘴巴凑她耳边低声说。
在好些年的守身如玉下,早已经让她的身体,对于欲望的渴求达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地步。只是碍于地位,身份。以及那无数双眼睛对自己的虎视眈眈,随时要来挑出自己差错的样子。让她不得不竭尽所有的力量,来控制住自己那些最为基本的人类欲望。
至于小三什么的,纯粹就是一个乌龙事件。只不过,当时这几个女人,也根本不会听她的否认和解释。见多识广的她,知道和这群几乎失去理智的泼妇,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更是清楚,一旦被她们纠缠抓住,会发生多少难堪的事情。
别说那些她本身无法接受的莫名羞辱。且说一旦被拍下了照片,或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会给她造成多大的麻烦,甚至于一个弄不好,会牵连到许多无辜的人和事。
“你的话太恶心了。”
他们现在,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外面几个泼妇,一时间也是被王庸那些强势霸道的话给吓住了。又从底下的缝隙之中判断出,里面的确是个男人,而且只有一个人。噤若寒蝉的面面相觑了一下,决定还是先退到外面去。大不了,就是派个姐妹,守在这男厕所门口就行。不过,按照现在这种情况看来,那个狐狸精应该不在厕所里,兴许是躲到了某个店里去了。
“我这是在帮你。”王庸凑她耳边,低声说:“我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再敢掐我,我就要掐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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