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情况和逻辑,王庸是怎么都不可能和秦婉柔说那些该死的话的。但是,在重重误会。再加上两瓶黄酒,让他多少有些迷糊的作用下,王庸竟然一口气和她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还误会她是个身心寂寞空虚冷,需要男人来抚慰的少场……
以他平常的脸皮,当然敢和任何女人说这种话而脸不变sè心照跳。但是秦婉柔,在他心目之中,却是有着极为重要,无可替代的地位。那是代表着他过去,单纯而简单地年代。那时候,被他亲了一口的秦婉柔,能害羞而生气的一段时间不理自己。但是自己在亲她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心脏狂跳,紧张了好一阵吗?
谁,都是从纯真的年代过来的。谁,也不是天生就是个老流氓。
王庸苦笑着摇了摇头,拿了烫伤药膏给自己胸口随意抹了几把。这才拿起衬衣,到了她的房门口,极为轻微的敲了两下门,凑门缝里低声说:“那个婉,呃,秦老师。我先告辞了。”
此时的秦婉柔,后背靠在了房门上,面sè娇红而羞赧不已,呼吸,也是有些小急促。又哪里肯回他的话。
不过王庸也是历来知道,她的个xg就是这样的,如果生起闷气来,断则两三天,长则七八天都可以一句话不和你说。
现在长大了也许会稍微好些,但本质上,却没有太大的变化。
说完之后,王庸就耸了耸肩,蹑手蹑脚的直接开了大门,闪人了先他也是有些没脸继续再待下去了。
秦婉柔的房门,微微开启了一冬缝,她那温婉如水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出门。直到他静悄悄的把门关上后,她才仿佛一下子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的跌坐在地,眼眸之中,流露着微微伤感。更多的,却是对王庸身上的伤势,而感觉到异常的心疼。好半晌后,她才脚步有些浮虚的,坐到了床沿上。借着微黄昏暗却充满着温馨暖sè调的床头灯。她怜惜的看着自己那睡得正酣,可爱而非常漂亮的女儿毛毛。伸出温柔的玉手,轻轻帮她整理了一下鬓角的头发,低声呢喃的说:“毛毛,我的宝贝女儿。你说妈妈该怎么办才好呢?”她温柔的眼睛之中流露出了一丝茫然而不知所措。
话说王庸,肩膀上搭着衬衣光着膀子回到了家里。却见欧阳菲菲已经把沙发上的窝,给布置的很舒服了。修长的娇躯,窝在沙发里,抱着个抱枕,拿着杯热茶,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连戏剧。
很自然而然的沙发沿上,还放着一盒纸中,以备不时之需。另有一些瓜果零食,随时享用。听得王庸回来时头也没抬一下,眼珠子继续盯着电脑屏幕。只是搭讪了一句:“回来了啊?”
“嗯在看啥片子呢?”王庸也知道她平常闲暇时,喜欢看各种连续剧的习惯。那些东西,在王庸看来太假。可是,欧阳菲菲却看得投入,还时不时的会为男女主人公的悲惨命运而抽泣。
王庸刚才也光顾着喝酒了,菜都没吃几口。就上去抓了把牛肉干吃了起来,眼睛扫着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