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欧阳菲菲一脸困惑,心中更是如毛线般被王庸搅得越绕越乱。拧起眉头作沉思状,不由得停住了挣扎而奇怪地自言自语起来。这话让她压根不理解,这恶心的家伙在洗手间做那档子羞人而恶心的事情,和概念中纯真无邪的初恋又搭界什么?
王庸眼见她还是不明白,只好哀叹一声,硬着头皮继续解释下去:“有超过五成的男人,这就是初恋,这下懂了没?”一边气定神闲,一脸深沉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转动起手腕,抖动起五指。
这样的明示暗示,任凭欧阳菲菲再木讷也终是理解了,顿时羞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估计脸上都烫的能煎鸡蛋了。“你们这部分男人真恶心,幸亏还有一些男人正常些。”鄙视过后,又是开始讥讽起某人来。
“呵呵,另外不足一半的男人,初恋是这个。”说罢,王庸又笑呵呵地伸出了左手比划起来。
“恶心,恶心,恶心!你再怎么解释,都是恶心。”欧阳菲菲止不住埋汰着,都快要晕了,自己怎么会嫁了这么一个厚颜无耻的老公?也许他说的是一个事实,但这种私密的羞人事情,又怎么能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口?
别看王庸说的好像满不在乎,可这心里头也是尴尬的要命。但为了要解决眼前这个问题,他不得不硬撑住这个场子。
“好吧好吧,我恶心总行了吧?”王庸故作无奈地耸耸肩:“我和其他绝大多数男人一样,把初恋给了自己,辜负了我的老婆,我有罪,我该下十八层地狱总行了吧?”
“哼。”欧阳菲菲朝着王庸翻了个大白眼,脸上的红晕终于渐渐消散,被他这么胡搅蛮缠了一番,倒也不像是一开始那般震惊而不可置信了。
这人的本事不小,竟然能把一件在她看来如此恶心的事情,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而且自己的信念也被他动摇了,无意识中觉得好像真的没啥大不了的?记得以前自己懵懂不知,网上查阅男女之间的资料时,貌似也的确有这么一说。
只是,欧阳菲菲总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对了,想到什么,她水汪汪的媚眼又是一白,羞恼成怒道:“王庸我麻烦你不要在那里转移话题,我承认,你说得好像是事实。但是你恶心就恶心在,这可是医院,不是家里。还有,我还在这里杵着呢?麻烦你能不能把我当回事情?”
“菲菲,你这可真是冤枉死我了。”王庸的眉头都耷拉了下来,随手点起一支烟诉苦:“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啊。”这心头还真是觉得很苦逼,拼命地在老婆面前承认撸管,这天底下又有几个男人当成了自己这番模样?
而且不承认还不行,总不能和欧阳菲菲老实交代。在洗手间里,自己被一个国际恐怖组织的超级大头目给强行非礼了吧?
若是那样的话,以后这日子还能过吗?两权相害取其轻也,不得已间,也只能让菲菲恶心自己一把了。丢人就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