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奥也被惹毛了。“奎,没想到你的态度如此强硬,若真不能顺从我的‘建议’,那么我考虑将终止委托,偷得的东西我也不要了。”他抱着破釜沈舟的打算,虽然见不见zc成员的真面目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但若让他见着zc成员的真面目,等于将zc的把柄握在手上,以后他便可随意支使zc成员替他做任何事。
冒险以皇室印信作为赌注,说不定能换得更多更宝贵的东西。
海奥老贼的笑容漾在布满皱纹的脸上,可惜无法看见他的笑容是多么的奸诈、狡猾。
奎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以一种带着沉沉怒气的声音道:
(海奥先生,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说威胁不敢,只是涉及自身安危,必须如此,”海奥奸笑几声。
(海奥先生,皇室印信对你来说何其重要,真舍得放弃?)
似乎踩到了海奥的弱点,只见海奥皱眉思忖。
〔皇室印信关系着你是否能垄断挪威的船务市场,你肯放弃?)奎追问,目的是想逼得海奥松口,不再想见zc成员的真面目。
“我……”奎似乎没有他想像的好应付。“你是怎么知道?”
奎笑道:(我能创立zc,能网罗全世界最顶尖的人才,就不该质疑我的能力,我能够得到任何别人想知道的秘密,包括你委托zc偷取希蒂雅公主珠宝盒的真正原因。)
海奥乾笑几声。“不愧为zc首颌。”他有点讽刺的拍手。“我认输,就依你所言,照约定方式交货。”
(多谢海奥先生手下留情。)下一瞬间,奎已关上通讯器
望着漆黑的电脑萤幕,海奥心中满是懊恼,没能辩过奎……
“壁,已经有一天的时间没见到鬼了,他会不会又自投罗网的跑到医院去看希蒂雅公主?”井有些担心地频频往门外望。
壁拿着书本,一点也不担心鬼的安危,端坐在藤椅上看书。
没听见壁的回答,井转过头。“壁?”
“别担心,zc里你最不用担心的就是鬼,没事担什么心嘛。”他现在心里最担心的是千寻,也不知道自己不在她身边,她有没有按时吃药,室有没有好好照顾她……
“可是他已经有一天没回来了,我怕他会跑到医院去自投罗网。”
“就算自投罗网,鬼也会先想好退路,况且他若真的到医院去,为的也是看希蒂雅公主,为情所困是很难受的,你又不是没尝过。”壁又翻了一页书。
“可是……”
“井,鬼初次尝试感情这种东西,就像婴儿初试牛奶一样,是会上瘾而且无法自拔的。我们都笑他没有感情神经,事实上,鬼心思的细密度不是我们几个比得上的。”这是事实。
挫败地往后倒向椅背。“你这样说是要告诉我,别为鬼着急罗?你希望我们能够放他自由?”
“放他自由?”壁从书中抬首。“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不要管他死活、不要管他以后的一切行动、不要管他的生活。”
壁笑了。“我的话听在你耳里是这个意思吗?”
“难道不是吗?”嘟着嘴道。
“当然不。”壁将书放到茶几上。“我的意思是,鬼的感情生活我们不能管也管不着。如果你和澄心的感情有我们其他人介入,你会怎么想?”
“我会崩溃给你们看。”井毫不考虑地答道。
“那就对了,就……”
壁的话被通讯器的声音打断,井连忙打开桌上的通讯器,出现zc特有的标帜,他们知道联络者是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