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和妈妈一起庆祝我找到工作……”她原本还想反抗,谁晓得她的胆子瞬间像消了气的气球,话越说越小声。
他用手挖起一点透明的药膏擦在她的伤口上,一阵凉意渗入伤口里,从手心凉到身体;很奇怪的是,原本手上的伤又痛又肿,擦了这种透明的药膏后,竟然只觉得冰冰凉凉的!
“你怎幺会有这种药膏?”
“这是我母亲特地到大陆请人调配的,据说是少林弟子练武受伤时擦的,配方并不外传,不过她不知道是怎幺弄来配方的,还大量调制成药膏,供五行里的人使用。”
“好神奇!”她接过药膏,像见到宝似的直盯着它,还拿到鼻子下闻了闻。
“你为什幺不好好爱惜自己?”见她受伤,他不知道有多担心。
“你这瓶药膏可不可以给我?我妈煮饭的时候常常会烫到,这种药膏可以冶烫伤吗?还是只能治割伤?”她自顾自的发问。
“都可以。”
她惊喜万分,打量着手中的药膏。“这幺好用啊!以后我妈如果烫伤的话,就可以涂这瓶药膏了。”
很显然的,这瓶药膏比他还要吸引她……白立行心里颇不是滋味。
他先将那瓶药膏放在一旁,再将她的小脸勾起。
“这几年在国外过得好不好?”他挑起贴在她颈子上的发丝,看来有些失落。“为什幺把头发剪短了?”
他的抚摸让她的耳朵陡然发热,双颊也热热的,她快速抓回他手中的发丝,让乌黑的头发盖住发红的耳根子。
她一害羞耳朵便会红得不象话,让她更觉得丢脸。
真是不长进!她干嘛害羞啊?
“这样比较清爽好整理。”
他将手搁在腿上,直勾勾的盯着她。“可是我比较喜欢你长头发的样子。”
“那是你的事!”她就是不想照着他的意思而活,才会将头发剪短。
“映雪。”他的眼中充满了懊恼。“你还要躲我多久?”
她看着他。“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从国三开始你就避着我,处处与我作对,甚至大学还未毕业就离开台湾跑到国外去,你已经躲得够久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她挥开他的手,拿过那瓶药膏,从摇晃中的藤椅上站起来。
“明天第一天上班,我要去睡了。”她离去的脚步快得像在逃难。
然而白立行则是静静地坐在原处,看着她跑进屋内,好看的笑容再度浮现于他俊美无俦的脸庞。
“简映雪,这场拉锯战我胜券在握。”
他双手抱胸,睇了最后一眼后,展露他最灿烂也最魔魅的微笑,起身往主屋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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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白立行坐在游泳池旁的椅子上,拿起毛巾擦拭身体与头发,他刚从游泳池里起来,戴上墨镜后拿起一本书,双腿交叠优闲地阅读着;白语盼的嬉闹声不绝于耳,又是尖叫又是大笑,一会儿后却骂起连男人听了都会面红耳赤的话。
白立行被那一串难听的咒骂吸引,他抬起头,皱眉看着一旁的草坪,[奇+书+网]白语盼正拿着浇花用的水管,对着她的贴身保镖猛喷水,然而黑熠竟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地站在原地任她欺负。
“这个小恶魔,标准的欺善怕恶!”
火从屋里走出来,身后跟着几名五行集团的高级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