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抱你。”
“不必了,我才不想被你性骚扰!”
“性骚扰是什么东西?”越和她相处,他就觉得她的话……很难懂。
她狠狠白了他一眼。“你没安好心眼,要我带伤去骑马,你是真想让我骑马,还是被马骑?”
他呵笑不止。“好好好,那等你伤好了再教你好吗?”
“喂,你说那个不男不女的是你五哥?叫什么名字?”
听见她的形容,他脸上的笑容更是收不了。
“你觉得我五哥不男不女?”
“不是吗?一个大男人却给人阴柔感,他连笑都让人觉得像太监。”
他可真佩服她的形容。
“他叫朱善。”
“喔,他是朱样的儿子吗?”完全没听过。这也不能怪她这位历史系高材生,而是这个时空虽然是明朝,但有好多名字她都没读过。
她的口无遮拦,让他不得不给予警告:
“我希望你能记住,不能直喊当今圣上的名讳,这是杀头之罪,到时连我想保你都保不住,知道吗?”
她连连点头,“明白、明白。”真是麻烦,在这里光喊个名字就会被砍头,真是封闭!
“如果改天再遇上我五哥,你就回避一下。”
“为什么要回避?我王熙凤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干吗见了他就要闪?”
“我与五哥向来不对盘,你不会想我五哥将矛头转向你吧?”
“说到这个,你知道你五哥和我说什么吗?”她包准接下去的话,他听了一定会怒火中烧。
“他说了什么吗?”
她故作轻松地道:
“他说他要定我了。”
“什么?”朱云桢的脸立刻铁青,“他真那么说?”
“嗯。”
不行!他不可能让他有机可乘!
“那以后你不能再自由进出,如果你想出府去,除非有我跟着,否则哪儿都不能去。”
“你在说什么!”她怒不可遏,原以为告诉他可以气死他,没想到气的是自己。“你是想将我软禁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很想。”他进一步解释,“这是防患未然。”
“防什么患?防我落跑还是被勾引走?”
“我五哥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角色,他要的东西不可能轻易放弃,今日他开口说要你,他就会不顾一切得到你,你不会想与他为伍吧?”
“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我不想?”
他攫住她的手腕,咄咄逼人地问:“你的意思是,你不在乎我五哥对你有意思,甚至,你愿意成为他的妾?”
“什么妾不妾的!”她甩开他的手,“我根本不想理他!”
“那你还说那种话?”他叹了口气。“你知道我听见你那番话,心里会有什么感觉吗?我害怕失去你!”他气愤地道。
闻言,她煽着发热的脸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