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相信我,我绝不可能变坏,只要我一清偿所有债务,我一定离开这里。”
(小依……)
“有空的时候我会回去看你,你和他说一声,如果他再打你,我一定会要他好看,而且绝不再帮他还债!”裴依不想再和母亲谈下去,否则她的决定会被推翻。
罔市停顿了好一会儿。
(小依,是妈对不起你。)
“妈,你别这么说,为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再吃苦,好好的过日子,怎样我都无所谓。”裴依吸吸鼻,振作起精神。
(小依,你……要好好保护自己,这辈子是妈欠你的了。)
罔市这一生都觉得自己愧对女儿,连最后死于肝癌时都是这么想。
这几天一直帮裴依挡酒,安琪拉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
“安琪拉,你没事吧?”
昨夜的宿醉让安琪拉一直无法提起精神,或许是昨夜替裴依挡了太多酒,让一向海量的她也无法承受,到现在头仍在痛。
“没……没事。”安琪拉摇摇头。
“你还是先到办公室去休息好了,”裴依扶起安琪拉。
安琪拉抓住裴依的手,“那你怎么办?这里你能应付得来吗?”安琪拉环视整个包厢,里头的酒客似乎都是来“摸香”、找小姐下手的,而且挺难应付的。
裴依其实怕得很,但她仍然强打起精神,笑道:“可以,都已经上班一个多月了,再不适应也不行啊,一直要你帮我挡酒,我也不好意思。”老实说,安琪拉没那个义务替她挡酒,就算她们到最后成了干姐妹的关系,也说不过去。
安琪拉扯出一朵无力的笑容。“那我就放心的回办公室去,如果有麻烦就叫人来找我,自己小心点。”
“我知道。”
第5章
一只禄山之爪朝裴依极短的裙子进攻,粗糙大掌不客气的沿着摆边缘探入。
裴依被那只大手的冰冷骇住,猛然倒抽口气,毫不考虑的便挥掉那只该死又欠砍的毛茸茸大手,连忙往旁边退去……
陈总的手被打红了一块,满脸怒气地瞪着裴依。“该死!到现在还装贞节圣女!”
陈总的身子往前倾,一把抓住裴依的手腕,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嘴马上亲上她的粉颊。
“放开我!”裴依在可动的范围内拼命挣扎。
“放开你?我到这里来可不是来‘放开你’的!”陈总又将油腻腻的嘴凑上,硬要吻住裴依的嘴。
裴依极力摇头闪躲。“不要——”怎么没人来救她?裴依以眼角瞄着包厢内的众人,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兴味的嘴脸,都在看她的好戏,好似希望他们最好当场就上演限制级画面。“啊——放开我!”裴依扳开陈总罩在她胸脯上的魔爪。
但陈总却紧紧罩握住,用力地捏着她柔软的高耸胸脯,一手探进裙摆,直捣深处——
“咽——”裴依惊觉陈总大胆的行径,连忙低头咬住他的肩,趁着他缩回手抚着肩时,她挣脱了箝制,跑到包厢最角落,以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惊魂未定。
“他妈的!”陈总看着点点的血迹微沁在衬衫上,马上破口大骂:“这是什么店?坐台的公关不让客人摸?叫妈妈桑来!”
一会儿,正在办公室休息的安琪拉被叫来,一看见安琪拉的身影,裴依便害怕地躲在安琪拉身后。
安琪拉陪着笑脸说:“陈总,我们这公关是新来的,什么规矩都不懂,您可别见怪。”安琪拉端起桌上盛满浓褐色酒液的杯子。“这样吧,让安琪拉替小姐向您陪不是,我干了这杯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