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不管是哪方外来势力入侵,一定与台湾某个帮派有挂勾,我们是否该把握这条线索回溯?”
白立言狠狠扫来一记厉瞪。
“该死,如果你那天晚上调派足够的人手,我会中枪吗?”
“我该死。”木的口气一点也听不出来有在检讨。
白立言的胸膛起伏剧烈,一旁的维生系统叫得厉害响彻整间病房,烦得他粗鲁地扯下身上的贴片,没多久门板被撞开,几名护士慌乱地冲进来。
“怎……”护士错愕地盯着原本应该随着维生系统发出的噪音而休克在病床上的白立言,此时却安然坐靠在病床上。
随后从别的病房赶来的严乐乐,喘着大气冲进来,一看见白立言好端端坐在病床上挑眉看着她们,她突然想将手里的整卷纱布塞进他嘴巴里。
“拜托你安分一点。”
白立言冷冽地看着她,脸上有着促狭的嘲弄。
“哦……怎么样才叫安分?严大医生。”
他们两个又要杠上了!
护士们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不着痕迹地瞄了眼自己离“逃生口”的距离。
严乐乐走到病床旁,先关掉维生系统后,蹲下身捡起地上的贴片,白立言这时以眼神示意两名高级干部离开病房,连护士们一块儿带走。
天啊,这男人真不是普通的欠扁!
严乐乐捡起贴片,拍拍上头的灰尘,“如果你不打算好好养病就请滚蛋,还有很多病人排队等候病床。”她一转身,才发现病房里只剩她和眼前这名无恶不做的大坏蛋。
“我不是没付钱。”
“你这是在浪费医疗资源。”
“我不用健保卡,从头到尾都是自付。”
“你家钱多到用不完是吗?”这男人又想斗了吗?
严乐乐双手又腰,柳枝般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衬托出她双峰的饱满,尤其她身上这连身套装……白立言不免有些心情不爽。
打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她哪一天不是衬衫加长裤,今天是怎样?活见鬼了,她居然穿着套装扮淑女?
可是该死的是,她真的蛮美,而且全身上下充满女人味!白立言非常不悦。
“我有没有看错,男人婆居然学人家穿裙子,以为穿了裙子,猴子就能变人了吗?”
“我觉得你应该医的是眼睛而不是小弟弟。”她恨不得从手术房里偷拿一把手术刀出来,让他变中国最后一位太监。
严乐乐拉起他的病袍想将贴片贴回他身上,无奈,她必须将手伸进他的病袍里才能将贴片贴上。
虽然细弱,他却能听见她深吸气的声音,看着她白皙小手拿着贴片伸进他的病袍里,将冰凉的贴片贴在他胸膛上的脉搏处,修剪整齐的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的胸膛,轻柔得像被羽毛挑逗,心鼓动的声音快到自己都能听见,盯着她白里透红的侧脸,尖而挺的鼻梁,小嘴像可口的樱桃红艳欲滴,轻易撩拨他禁欲多时的激情……
“该死!”白立言脸色苍白,额头沁着冷汗。
她感觉到他身上的肌肉正处于紧绷状态。
“怎么了?”他前一秒不是还“斗”志激昂吗?
他翻白眼瞪她,紧咬的嘴唇呈现泛白状态。
妈的——
“喂!你说话啊?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了?”严乐乐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