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离开,走没儿步便被挡在面前的高大身躯阻挡,她怒瞪着他。
“让开。”
白立言执起她圆润的下巴,她红艳丰润的唇瓣让他忆及她的甜美,圆大有神的双目让他看清楚倒映在这之中的自己,她白里透红的肤色像颗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嫉妒那个男人!
她应该是属于他的!
“那个男人怎么不来帮你提这些重的东西?”白立言的声音充满浓浓的妒意。
“白立言,你真的很幼稚。”
白立言一脸色僵硬。
“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幼稚,是你自己不要的不是吗?你凭什么说别人?”她扬高下颌,“如果你想再听一次!我可以不厌其烦奉送你好几次,你很幼稚,非常幼稚,自己不要的东西也不准别人接收,你思想不成熟,幼稚、幼稚、幼稚!唔——”
购物袋掉在地上,整袋苹果从袋口滚出,散落四周。
严乐乐的脸被白立言捧住,唇瓣被他粗鲁的封印,她想挣扎却始终斗不过他的力气,吮咬的力道充满惩罚意味,她越是挣扎,他越想驯服她,最后他将她压向一旁路树,以高壮的体格压制住她,直到她不挣扎为止。
谁能明白,这样的味道他思念了几个月,从两人撕破脸开始,他日夜被她柔美的小脸所折磨,她却依旧脸色红润、神采飞扬。
他要杀了那个让她幸福的男人!
他离开她的唇。
严乐乐发觉自己的双唇肿烫发麻,她下意识地摸着微张的唇瓣,感觉上头仍有属于他的味道。
白立言恨透自己的失控!
他恨自己居然能被一个女人影响情绪至此。
白立言后退两步离开她,将想抱她的手插在裤袋里。
“看来他还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父不详,还以为是他的,所以他才会把你养得如此丰润。”他失笑摇头,“我真替那个男人感到可怜,戴了绿帽子还替人养小孩。”
严乐乐很想赏他一巴掌,可是她却没有。
“我跟你说得清清楚楚的,我的死活不干你的事,请你别再来骚扰我。”
她蹲下身子捡拾地上的苹果,手掌倏然被攫住,那力道重得仿佛想折断她的手。
“你曾经是我的女人,你的死活就关我的事。”
严乐乐不禁苦笑。
呵,多理直气壮啊!
“我是你的女人……你为我做过什么?我们相处的时间少得可怜,我的第一次给了你,现在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你又不认,你还敢说我曾是你的女人?”
她仰高小脸苦笑了下,“多可笑啊,白立言,你真的很好笑,很幼稚。”
“你!”
她提起袋子,冷冷地看着他。
“我再说一次,从今以后,我们再无瓜葛,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我要让哪个男人戴绿帽子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严乐乐冷着声说道。
她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家的方向而去。
白立言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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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乐乐摸着有些隆起的肚皮,叹了口气,继续收拾抽屉里的东西。
“严乐乐!”
门板被人愤力推开,欧阳飒铁青的脸出现,严乐乐回头看了一眼,随即转回头继续手中的工作。
不甘被当成隐形人,欧阳飒奔到她身旁,气得想动手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