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怪怪的。”
“没、没事,我哪里怪怪的,我看你才怪怪的!”被捉包,关昊面红耳赤,说话的声音不免跟著加大。
“不是我说你,昊,我看你真的怪怪的。”连严湍也皱起眉。
“你们吃错药啦,我哪里奇怪?我还是和往常一样,哇,我懒得和你们争论。”说不过他们,关昊不屑地别过头。
时常乐露出微笑,“如果你没事,杂志怎么会拿颠倒?”
经他一提醒,关昊紧张地看著手中的杂志,果然上下颠倒,而他居然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这么拿著书在看的。
砰地一声,关昊羞愧地将杂志压在双手底下。
“咳……我、我没事,啊,对了,常乐,你和钱迷人的婚礼订好日子了没,要在哪里举行,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干嘛、干嘛,你们干嘛这样看我?”
时常乐与严湍表情一致,皱起眉头像在看怪物般睨视著他,瞧得关昊胆战心惊,生怕自己泄露任何蛛丝马迹。
严湍习惯性地顶顶下滑的眼镜,每当他做出这种动作时,玻璃镜片後的眼睛总会闪烁著诡谲的光芒,仿佛能将人看透,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畏惧。
“昊,你真的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严湍低沉的道。
“你居然会关心我和迷人的婚事,而且竟然开口要帮忙?”
“你是我的好朋友,帮忙是应该的啊!”关昊额际沁出冷汗,他紧张地喝了口咖啡。
严湍双臂抱胸,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基本上,你帮常乐的忙是正常的,没什么奇怪,但是,你帮忙的对象若包含钱迷人,那就是不正常。你和钱迷人早八百年前就不对盘,你根本懒得管她的事,更别说是帮忙,两次阿溪纵走,要你帮忙分摊她的行李,打死你部不肯,现在居然提议要帮忙,这真的很怪。”
时常乐跟著抱胸点头。
两人的动作一致,眼底尽是打量,关昊觉得自己快被他们两个看穿,被逼急之下声音变得更大。
“妈的,我就不能说要帮忙吗?竟然把我当成妖怪看待!”
“是怪物。”严湍一脸正经地纠正他。
关昊气结,粗鲁地拿起杂志打开,发现又拿颠倒了,更生气,刚才就是把杂志拿颠倒,才会被捉包!
他气得拿正杂志,“走开、走开!我要研究一下新的建筑设计,少来烦我!”
时常乐与严湍有默契地相视,彼此交换眼神。
“我要去做桔酱烤鸡,有谁要吃?”
“我不要。”关昊斩钉截铁地回答,“你的速度让人不敢领教,等你做好已经天黑了,我情愿不吃。”
“也好,省得你又忍不住跑到厨房里去破坏我的好事。”关昊每次等不及便会冲进厨房去,问也不问抓起菜刀就是乱砍一通,毁了他精心计算、调配的材料,坏了他的杰作。
“昊,你真的不吃吗?常乐的手艺可是一流的,桔酱烤鸡,光听名字就流口水,你午餐不是还没吃?我记得你从不在家里开火的,不饿吗?”严湍低头阅读文件,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不提醒还好,一提醒,关昊还真觉得饿,肚子咕噜咕噜地响起来。
关昊摸著肚子,觉得自己有些不争气,被时常乐的厨艺制约。
一想起昨晚的事,他又开始烦躁,望著时常乐,他心里火得不得了,怪只怪自己为什么要喝醉!
怎么办?